几个吗?”邓名有些绝望地说道,他已经汇集了一百多支缅甸火铳,筹算用一个齐射来驱逐即将策动反击的敌军战象军队。但没偶然候再去找人了,邓名已经看到远处的战象摆开了阵型,明显缅军的最后一击已经是迫在眉睫。而明军的步兵正在尽力共同把缅甸步兵圈住,敌军固然处于混乱中,但人数还是上万,管束着明军半数的马队军队。“你们就在这里装填药子。”邓名当机立断下达了号令,让二十个三堵墙骑士和本身一起,每人拿起一支装填好的火铳。“战象上的敌兵,大抵在五十步就能有机遇射中我们的战马了。”邓名扼要地交代了一下他的假想:“我们在五十步摆布向仇敌的大象开枪,然后退返来换火铳,明白了吗?”“明白。”“好。”邓名持着火铳,翻身上马,远处的敌兵已经开端挪动了。向着战象跑去,两军之间的间隔越来越近,在约莫二百米开外,邓名俄然毫无前兆地勒定了战马。三堵墙马队也纷繁停了下来。“太难了。“邓名大声说道,他在跑过来的时候,简朴尝试了一下行动,发明几近没法让火铳保持安稳,如果如许射击的话,就算一百米外的大象也必定打不中。很多骑士都暴露心有戚戚然的神采,不要说对准,就是给火绳装上扳机都不是件轻易的事,一个不谨慎便能够导致走火。“我们上马。”邓名再次修改了号令。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