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长得魁伟壮阔,脑袋巨大,皮肤黑不溜秋,跟锅底普通。
“一群井底之蛙,嗤!”谢六指嗤之以鼻,小声讽刺。
贾奎大喝一声。
看着一群土鳖匪众,围着一袋银子兴高采烈,姚五关拱手朗声道:“路途悠远,兄弟还要紧着日子赶路,不知豪杰可否让路借过。”
说着,谢六指伸手扒住马鞍就要上马。
“慢走,请留步。”
“别慌,就他一小我。”望着来人,姚五关淡淡地说。
正如谢六指所言,这的的确确是一群土鳖,不折不扣。
谢六指扒着马鞍没放手,转头望一眼:“妈呀,他拿着斧头呐,气势汹汹,看着老吓人了,他前面是不是有好多人还没过得岭来,不好说呀,我们还是跑吧,我们骑马,必然会比他们快很多。”
正要措词劝贾奎想发财找错人了,另找他法,千万别再拦路掳掠就成,谢六指却横空出世,嘴巴缓慢。
大抵数了数,匪众有二三十人。
江湖是非多,一拨又一拨。
“接招。”
一听这话,姚五关盯着贾奎问:“跟我发财?我有何财可发?”
谢六指一听贾奎也要牵马坠镫,这不是撬我行吗,从地上一轱轳爬起来:“师父,别跟他比,我们从速走,和一头熊华侈时候,实在不值得。”
“甚么前提?”
不该该呀,我没有任何马脚暴露呀!
这个瞧瞧,阿谁摸摸。
听了姚五关这番江湖术语,匪贼们面面相觑,包含大脑袋匪首也是一脸懵逼。
没想到姚五关没动。
“贾奎想和大侠比试一下技艺。”
黑大个接了银袋子,掂一掂,五十两白银有必然分量。
如果碰到真匪贼,谢六指会怕得要死,面对这些土鳖,谢六指心中竟然泛动气一股牛气,拎着银袋子,走到黑大个跟前,掂了掂手中银子,嘴角挤出一丝嘲笑,表示对土鳖们很鄙夷。
啪,又是一鞭,谢六指噗通就从顿时掉下去了,摔了一脸土,几乎破相。
只见黑大个贾奎急从岭那边仓促追来。
匪众跟着瞎逼拥戴。
这下,谢六指慌了:“坏了坏了,土鳖们嫌钱少,是不是要把我们洗劫洁净才罢休,五关,这回悲剧了,我们从速跑吧,五关五关,你可别丢下我不管呀,我也上马吧。”
他刚翻身坐起来,贾奎刚好握着斧头赶到。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出来找点钱花,都是为了一家死活,兄弟如此风雅,贾奎在这代乡亲们谢了,兄弟,请。”
看出匪贼不能接出下句,姚五关换了一句:“豪杰挡风,兄弟借光,现在川资紧,吃口布施粮。”
只听得谢六指杀猪般嚎叫一声。
对于土鳖匪贼,姚五关自有体例,不就是没钱花没饭吃吗,我就喜好布施贫民,再说,这一起上到处是贫民,你们又不是第一拨,因而,取出一袋银子递给谢六指:“六指,去给黑大个送畴昔,让他拿了银子从速买些粮食回村里救乡亲。”
一柄大斧,势大力沉,直接砍向姚五关。
贾奎不再理睬谢六指,把大斧头往腰间皮带里一插,拱手向姚五关:“大侠,贾奎想叨教一事。”
姚五关走在前面,边走边拱手,面带浅笑,满脸谦恭。
“咳咳。”黑大个使个动静,匪众们才不争着抢着看银锭,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