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请留步。”
贾奎不再理睬谢六指,把大斧头往腰间皮带里一插,拱手向姚五关:“大侠,贾奎想叨教一事。”
“好嘞,抓稳了啊。”姚五关扬起一鞭。
餐风饮露,来到热河地带,在黑风岭遭受一伙匪贼。
“五关,快走呀,打马从速跑吧,迟一步就来不及啦!”谢六指趴在前面催促。
他刚翻身坐起来,贾奎刚好握着斧头赶到。
说着,谢六指伸手扒住马鞍就要上马。
“如果你赢了,我也不会难为你,你接着走路便可,该去那里发财就去那里发财。如果你输了,我得提个前提。”
本来姚五关一鞭子没抽在马屁股上,却抽在了谢六指屁股上。
贾奎大喝一声。
然后,姚五关单手把谢六指今后一甩,把谢六指搭在鞍后马背上,就跟拎着一件棉袄一样拎来拎去。
谢六指在姚五关身后小声道:“他们不懂行话,这是一群土鳖。”
“就是。”
“咳咳。”黑大个使个动静,匪众们才不争着抢着看银锭,安宁下来。
发明本身还在顿时,谢六指嘴上没闲着:“感谢五关大侠,感谢师父,谢天谢地。”他死死抠住马鞍子,就等着姚五关快马扬鞭。
贾奎伸出大手要拉谢六指起来,吓得谢六指连滚带爬,躲出去老远,嘴里呼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别慌,就他一小我。”望着来人,姚五关淡淡地说。
大抵数了数,匪众有二三十人。
说着,谢六指一蹿,身材就搭在了马肩上,一半身材压着马脖子,搞得马匹有些吃惊,咴咴地鼻子喷气要发飙。
一听这话,姚五关盯着贾奎问:“跟我发财?我有何财可发?”
只见黑大个贾奎急从岭那边仓促追来。
不该该呀,我没有任何马脚暴露呀!
匪首长得魁伟壮阔,脑袋巨大,皮肤黑不溜秋,跟锅底普通。
姚五关伸出一只手,把谢六指拎起来,马匹这才安宁下来。
北进当中,不免遭受碰瓷、掳掠,被姚五关一一化解。
一座黑铁塔耸峙在上空,斧刃新开,闪着嗜血寒光,谢六指“哏”地一声,差一口气几乎吓昏畴昔。
“就是。”
江湖是非多,一拨又一拨。
“一群井底之蛙,嗤!”谢六指嗤之以鼻,小声讽刺。
姚五关走在前面,边走边拱手,面带浅笑,满脸谦恭。
没想到姚五关没动。
“是吗?那重新来。”
一从说话能够判定出来,二从手中家伙什看得出,镰刀斧头扁担之类。
“然后呢?”
受了训戒,谢六指这才放下趾高气扬,哈着腰站在姚五关身后逗那只狸猫玩。
如果碰到真匪贼,谢六指会怕得要死,面对这些土鳖,谢六指心中竟然泛动气一股牛气,拎着银袋子,走到黑大个跟前,掂了掂手中银子,嘴角挤出一丝嘲笑,表示对土鳖们很鄙夷。
谢六指扒着马鞍没放手,转头望一眼:“妈呀,他拿着斧头呐,气势汹汹,看着老吓人了,他前面是不是有好多人还没过得岭来,不好说呀,我们还是跑吧,我们骑马,必然会比他们快很多。”
一柄大斧,势大力沉,直接砍向姚五关。
“有话但讲无妨,都是兄弟。”姚五关在顿时拱手行礼。
只听得谢六指杀猪般嚎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