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准头有失还是车夫用心为之,这一枚弹丸打在了那兵士没有头盔防护的头顶上。一大片颅骨被掀掉,红红白白的脑浆溅了一地,死相“惨不忍睹”。
帕萨里安没有为我描述过这类兵器的切当模样,但他曾经奉告我,那种东西发射的时候,会“冒出火光与浓烟,发射出小巧的弹丸”――兵士的脑袋上并没有箭矢,因为我当即肯定了它的身份。
但他鄙人一刻就晓得本身的判定弊端了――跟着一声巨响,“喇叭口”冒出了一阵稠浊着硫磺味儿的浓烟和火光。兵士的脑门被骗即呈现一个小孔,然后瞪大眼睛苍茫又无助地倒了下去。
红发的男人愣了一愣,随即颤声号召仅剩的阿谁兵士,跑到最前面一辆马车前吃力地去推那两道木质的路障。趁这工夫,车夫将手中的火枪收进怀里,身后从坐位地下拎出了一柄十字弓来。
这一次红发的青年与仅存的阿谁兵士终究愣在了原地,下认识地紧握手中的兵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实际上这火枪的能力与十字弓类似,但因为它能够收回巨响、有火光与烟雾、又是这些人从未见过的东西,是以带给他们的打击力远比十字弓要大。
但是它就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初级法师护甲”的魔力那支弩箭缓慢减速,比及了我的面前已经完整丧失了进步的势头,略一停顿,就掉落在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