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欧阳金冒充你们店的鉴定师,那你们刚才为甚么不出来戳穿他!”
“哎,我哥派来的超等妙手甚么能到啊?”方钩连翘望着大门口,心急如焚。
“首要启事还是西周筒卖店里的筒子靠谱!谁去挑都能挑到真品!”
“妈蛋,他早跑了!”
“这么说,真品铜钱被欧阳金更调了!”
古铜古器的胖经理急得抓耳挠腮,冒死向肇事的大众作揖解释,一边不由自主地把乞助的目光投向站在舞台上的方钩连。
杨任内心明白,但是嘴上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成能为神挑子停止辩论。他只是不睬解,武功高强的玄级妙手,如何会甘心接管方钩连泼来的脏水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欧阳金是骗子,那么古铜古器必然脱不了干系!”
台下观众纷繁举目四望,寻觅欧阳金的身影,但是那里有后者的踪迹。
“神挑子,你来奉告大师,真品铜钱是不是被你更调的?”方钩连并没有理睬神挑子的不快,用凶恶的目光盯着神挑子,咄咄逼人地说。
“大伙息怒,欧阳金在一个礼拜之前就被敝店辞退了,他现在不是敝店的人!”从古铜古器店出来一名脑满肠肥的中年人,用肥胖的身躯堵在门口,哭丧着脸向大师解释并诉说道,“他私行冒充敝店的鉴定师,把敝店的名声也坑臭了!我们也正在找他算账呢。”
“既然真品铜钱是你更调的,那么真品铜钱应当在你的身上,请拿出来给大师瞧瞧吧。”杨任用锋利的眼睛盯着神挑子,不动声色地问道,神挑子那暗淡色的瞳孔被杨任盯得闪了一闪,敏捷低下了头,嗫嚅道:“铜钱不在我身上。”
神挑子也用倔强不满的目光与方钩连对视,不过,半晌以后,就在后者凶暴的目光谛视下垂下了傲岸的头颅,气势尽失,招认不讳,声音颤抖:“是。”
方钩连嘴角抽搐,他见局势又朝对本身倒霉的方向生长,内心很恼火,狠狠地瞪了杨任一眼,不过此时现在,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哑忍不发。如果方钩连当众为欧阳金或者古铜古器摆脱,那么他们两家店在幕后与骗子勾搭起来哄人的丑事必然会通盘暴光,那么他们俩家店在古玩集市就甭想再开下去,哪怕他们背后的背景再薄弱。
“你说欧阳金在你们店门口冒充你们店的事情职员,你把我们当傻子啊!”
“本来神挑子挑出来的筒子内里也有真品铜钱,只不过被他本身调包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