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夫人本来只是想漫衍一些关于窦子涵与自家儿子的含混流言,让提亲的人知难而退,可让她千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流言竟然传出了窦子涵子嗣困难的话语来。一时之间,她也搞不清楚这流言的真假来。
当然,在明日到来之前,她又从含笑的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裴家的事情来,当她得知这个期间军事上所用的火药竟然是由那位裴家的当家主母,定国夫人有关时,她心中不由地一动。
难懂是裴十九公子的辞吐让崔老祖宗窜改了主张?
至于本日过寿的裴老夫人,固然与崔老祖宗的干系不是很紧密,但也未曾起过甚么肮脏。保持着世家夫人面子上的一些根基交谊。
窦子涵到都城的时候并不长,崔家也没出甚么大事,以是对那些崔家其他的族人,并不是很体味,可裴家老祖宗活着时,倒是对崔老祖宗这个侄媳非常看重的。贵妇之间的走动也是很靠近的。
岳嬷嬷看着窦子涵不再诘问,松了一口气,崔老祖宗也缓了神采,刚才她一时气怒,忘了这丫头也在面前,如果这些流言也传到子涵丫头的耳中,让她听了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如何办?
第二日用过早膳以后,崔老祖宗,窦子涵,崔大夫人母女都坐着马车浩浩大荡地向裴家而去。
“说吧,本日都传我甚么话了。”
“嬷嬷,谎言止于智者,子涵是不会放在内心的,外祖母,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中,口在别人的身上长着,说的没意义了,也就不会再说了,如果外祖母为了这等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可叫子涵如何办?”
崔老祖宗闻言,袖子一挥,就将桌面上的茶盅扫落在地,“可爱,这是甚么人传的流言!真是可爱!”
“回老祖宗的话,那婆子倒是和四女人没有甚么干系,只是,以四女人的性子,想必是不会甘心嫁到薛家去的。”
固然没有证据证明四女人与表女人过不去,可四女人接管了薛家这门婚事,老是让人感觉存着几分蹊跷。
第二日,崔老祖宗与窦子涵一起用过午膳后,岳嬷嬷神采不好地走了出去,在崔老祖宗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岳嬷嬷,产生了何事?”窦子涵一看,崔老祖宗满脸的喜色,也不知是为了何事,当下向岳嬷嬷扣问道。
“是,表女人。不过昨日子芳女人去了四女人房中,说了好大一会话,传闻当时四女人还让房内的人都退了出去,不知这件事是否与流言有关。”
“这——”岳嬷嬷有些迟疑,本来她是不想让表女人听到外边的流言的,可偷偷地说给老祖宗听,谁知老祖宗没有忍住,让表女人起了狐疑,表女人一个好好的女儿家,如果听到那等流言,恐怕也会——
想到这个能够,她心中倒是很等候明日的裴家一行了,乃至,这类等候感远远超越了要嫁给裴十九公子的等候感。试想一下,在如许一个陌生的处所,能碰到一名和本身有不异教诲背景和生长背景的人,那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那就意味着在这个期间,她不再是孤傲的一个存在,本身的所作所为总会有一小我能够了解的。
窦子涵固然对东唐皇朝的朝政不是那么感兴趣,但也晓得,裴家的人,在当朝但是很吃香的,现在这类景象,让她不由地想起冠盖满京华这五个字来!只是不知那位有能够是自家老乡的定国夫人是多么的风采。
越是听多了这位定国夫人的一些事迹,她总感觉这个定国夫人的身上仿佛有不属于这个期间的某些东西,莫非这个定国夫人是与她一样的?也是穿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