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只是回想一下就吓得花容失容，楚玄钰哪还忍心让她持续吃惊，朝红莲使了个眼色，冷声道：“你来替侧妃说。”
半晌后，红莲面色发白地冲出去，说红玉倒在血泊里……妾身、妾身好惊骇啊……”
见楚玄钰接过“证物”，红莲恨恨地看向东方九。
她一脸淡定地看着担架上被白布挡住的女尸，看不出一丝心虚，更看不出一丝惊骇。
他说过，这辈子跟她没玩，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落到他手上。
“景王且慢。”东方九终究收回目光，看向楚玄钰，“我能够看一下红玉的尸身吗？”
楚玄钰眯起眼睛，看向东方九，怒喝道：“你另有何话说！”
“是，奴婢服从。”
“别装了，我又不是景王，岂会吃你这套。”
她有条不紊地说着，低头自袖兜里取出一方丝帕，恭恭敬敬地递给楚玄钰，以后情感俄然变得冲动起来。
“这丝帕恰是侧妃客岁送给东方大蜜斯的生辰礼品！”她越说越冲动，小手一伸，指向东方九，“红玉不明惨死，凶手必定就是她！还请王爷替红玉作主。”
她面色安静，眸光里没有任何冲突与不屑的情感，语气安静而慎重，仿佛在做一件非常当真的事。
侧妃命奴婢将红玉的身材翻过来，奴婢壮着胆探了探她的鼻息，发明已经没了气味。奴婢当时就吓坏了，侧妃也吃惊不小，等缓过神来，才仓促命奴婢去禀告王爷。
楚玄钰说罢，转头狠狠地瞪着东方九看了一眼，等证据拿出来，看她还如何脱罪。
白素心一边说，一边配上惊骇的神采，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楚玄钰最讨厌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攥紧手心，冷喝道：“本王问你话你不答，那就是默许了！来人，给本王……”
接着，妾身和红莲就听到红玉的惊叫声。
白素心倒是被讽刺得面红耳赤，丝帕都被揉成一团，忍了又忍，才气持续保持住大要的温婉。
“心儿，你直接说吧，让她死个明白。”
东方九鄙夷完，内心舒畅多了。
妾身感觉奇特，又有些担忧，便让红莲前去检察。
红莲跪在地上，抬开端，接着白素心的话头说道：“如侧妃所说，奴婢禀告以后，侧妃便立即带着奴婢去看红玉。
有侧妃在一旁，奴婢这才敢细看，房间很乱，有较着挣扎过的陈迹，红玉俯面朝下倒在血泊里。
楚楚不幸的模样儿，惹得楚玄钰顾恤地搂住她的肩，和顺安抚：“心儿别怕，本王在这儿。”
“王爷，奴婢在红玉房间的窗户边捡到这方丝帕，只怕是凶手逃窜的时候落下的。”
哼，他毫不会让她好过。
前面的事王爷就都晓得了……”
不管红莲如何卖力演出，不管楚玄钰如何怒喝，东方九始终不发一言。
“是。”白素心轻蹙黛眉，看似在回想昨晚之事，面色垂垂泛红，抬眸看了楚玄钰一眼，娇羞地开口道，“昨儿早晨，王爷分开后，红莲便服侍妾身净身。外间俄然传来‘咚’地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