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缯还在说,“人是天下上最庞大的生物,即便最不幸的受害家眷,也能够变成最残暴的侵犯人。”
这可把人吓得不轻,大缯赶紧找在公路边合适的处所再次停了车,解开可可的手铐,不知所措带点惭愧,“喂,浔可然,你如何了?那里不舒畅说啊,别老低着头喂!”
“开门。”不讲理有才调很浅显的怪人浔可然又说了一遍。
“……那这顿你宴客!”
周大缯内心有气,却被中间没完没了的笑声给传染了,不由自主地想笑,脸上神采一阵一阵的扭曲。
可可看着大缯用力踏地板蹭蹭蹭的模样,点头笑笑,吝啬,借个小帅哥玩玩嘛……
浔可然斜睨着看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人,却一动不动。
可可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