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蜜斯点名要的人了,还敢动如许重的手,十板子,只怕都轻了。
亦卉没想到,本身真的另有脱难的一天……
如此冲动的一想,亦卉看到大蜜斯的眼神,戴德不已,眼泪也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
柳域无动于衷,秦嬷嬷更加焦急了,眼看着凳子和板子都拿来了,秦嬷嬷仓猝的大呼:“老爷,老奴要见老爷,老爷……老奴冤枉啊……”
柳城看这个丫头脸上都是伤,连五官都看不清了,皱了皱眉,方才还感觉叫人打了秦嬷嬷,有些不给老夫人脸,这会儿却感觉,哪怕看在这一脸的伤的份上,这老刁奴也打得不冤!
顿时有下人上来,将秦嬷嬷的嘴给塞住。
柳域淡淡的看着秦嬷嬷,这个秦嬷嬷也是府中白叟,秦嬷嬷的所造作为,柳域常日也听过,只是并不干与,但本日,秦嬷嬷不管是对是错,柳蔚就是要秦嬷嬷偿那十板子,他也无能为力。
不过也就是略微经验一下,柳城倒不筹算当真为了一个丫环,将事情闹得太大。
亦卉想说本身能够服侍大蜜斯,但想到脸上这伤,恐怕有碍观瞻,便当真的应了令,又跪地磕了个头,这才带着一肚子感激,往怀月院走去。
“大少爷,您不能打老奴!老奴何错之有,要受此刑难?这亦卉乃是重罪之婢,夫人亲身叮咛老奴严加管束,大蜜斯随便派了个丫环,就要将人带走,老奴念在大蜜斯的名头,怎敢不放人?可那阅儿与亦卉勾搭,竟盗窃旁人之物,老奴统领府中婢女,怎能置之不睬!”
柳域明悟大师送到府门外,眼看着大师上了马车,踌躇一下,还是问道:“大师,舍妹这些年多亏大师照拂,只是舍妹那一手工夫医术,当真是大师传授?”
柳域光听那板子落肉的声音,就晓得力道有多大,顿时惶恐,这柳蔚还真想把秦嬷嬷打死不成?
柳域站在原地,看着柳蔚笔挺的背影,只感觉胸腔震惊,眼眸都发红,他这个长妹,真是个烈得生机的性子。
秦嬷嬷被堵着布帕,叫喊不出,可整张脸却都憋红了,疼得青筋透露,满头都是热汗。
柳域长呼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按着眉心。
这些人都是柳域亲信,天然只听柳域调派。
那边柳域命人将秦嬷嬷抬归去,又差人去请大夫,一返来,就看到椅子上,柳蔚坐在那边,一双露在内里的眼睛里,满是清和含笑。
柳蔚寒着眼眸,亲手履行,一板子比一板子重的打在秦嬷嬷身上,打了五板子秦嬷嬷后背已经排泄血来。
柳蔚笑了,也跟着催促:“凳子,板子,还不快点!让两个主子来盯一个主子行刑,这是多大的面子?”
第一板子落下,柳蔚眼睛微眯,唤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