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轻嗤一声:“那中间只怕要绝望了。”
“于文大少开打趣吧?”柳蔚打断他的话,直视他的眼睛:“你我有甚么情分?最大的情分,只怕就是你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大要救我,实则害我,令我几乎命丧于某位刁蛮郡主之手。”
“承认了又如何?”柳蔚平淡的抬起眸:“我既敢在你父亲面前透露身份,就不怕你于文尧晓得。”
于文尧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你还是承认了。”
柳蔚嘲笑一声,从于文尧身边走过。
柳蔚语气淡淡的:“这个你大可放心,他的毒性已经遏止,临时无性命之忧。”
柳蔚说完,略过于文尧,直接朝外走去。
小丫环行了礼便走了,巷子上,只剩下柳蔚与于文尧两人。
柳蔚收回视野:“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于文大少是亲身送我出门?还是派报酬我带路?”
于文尧眼眸一眯:“你这是承认了?”
柳蔚下了车,却见府内,恰好有人出来。
出来的是三人,柳域,柳逸,和另一个穿戴粉色裙纱,面戴羽笠的女子。
柳域眼中不掩绝望。
柳蔚看了于文尧一会儿,道:“不是我不救,只是严公子中毒颇深,已到了命悬之处,若要完整拔毒,起码需求半年以上的保养,而现在,我没偶然候。”
不知为甚么,一想到这里,柳蔚就有些不快,声音也冷了:“于文大少最好搞清楚,现在求人的是你,应口的是我,我若不欢畅,这毒甚么时候拔,以及拔不拔,端看我的表情!”
降落的调子落入耳廓,柳蔚稍稍抬眸,就对上男人通俗的视野:“于文大少想如何叫?”
那容棱来时,他也晓得?
于文尧却不筹算再说,再次拱手,低头:“但求柳兄一救。”
于文尧看着柳蔚的背影,摸了摸鼻子。
一出门就看到柳蔚返来,柳域也愣了一下,但立即就走上来问:“我传闻于文家的孙少爷找到了?已经得救了?”
柳蔚一起出了于文府,内里,马车已经在等着。
“我没承认甚么,我只是回绝你肉麻的称呼。”
“好。”于文尧答复得干脆,嘴角挂着笑,走近一步,低头问:“那鄙人便问问,是该叫中间柳家mm?还是柳兄呢?”
“可……”
这一声声的“mm”,叫的柳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