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而来的那位仁兄乃一名三旬灰衣男人,着装打扮极其浅显,唯独脸上有道长长地刀疤从左边眼角拉到了右脸,看起来非常狰狞。此君经历老练,要了一间客房,不经意地三言两语就从小厮嘴里套出了关于柳帅和钱丰地诸般动静。
“住下来了?”
见老帮娘浑然不觉他神念窥视,正奋笔疾书,柳帅胆量也壮了,偷偷以神念旁观着她誊写地法诀。女子无才便是德,天朝半数女子都不识字更不会写字,而老板娘笔迹清秀标致,想来出阁之前也是个大师闺秀。
老板娘默写出来的法诀,比《浮生录》要详确多了,关于明神、凝气、神识三个境地的要诀,柳帅一看就懂,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老板娘并未使坏用心乱写一通。细细研讨了一遍,柳帅对前三个境地地贯穿更上一层楼,可谓知其然也知其以是然。
【024】尝试出窍
苦思很久未果,柳帅暗骂了一句,不怀美意地以为卓文渊写出《浮生录》摆了然用心玩弄先人,就算悟性绝佳地天赋也没法全数悟通卓文渊地意义。
“五百步,能够尝试出窍了?”
柳帅暗感惊奇,按照他宿世混迹道上总结地经历心得,附部属人地办事气势,就能揣摩到对方主子地脾气。那灰衣男人绝非随便对付一下就归去交差地草包,办事谨慎,由此可见二王子恐怕并非一无是处。
当下柳帅也不急了,神念飞入老板娘房中。
神念再次查探,见那灰衣男人并未有所行动,柳帅暗忖道:“此人倒不是普通地谨慎,莫非想趁着夜黑风高再出动?”
而柳帅生出这类感受地启事很简朴,在他看来,哪怕纨绔后辈也分两种。一种是会玩的,一种是不会玩的……不会玩的那种凡是有个特性,放肆放肆目中无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引得怨声载道臭名昭著,终究难有好了局。而会玩的那一种仿佛也并未干过甚么功德,但并不让人悔恨,在官方有花名而无恶名,很轻易令敌手放松戒心,二王子明显是个会玩地人。
读到这一句,柳帅收回了神念,神采非常地奇特,另有点难堪。如许地景象,就像一小我让将“曰”字读成了“日”字,被旁人笑话脸上很挂不住。
柳帅怔了怔,为制止那男人有所发觉,他收回了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