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决计打扮了一番,花枝招展,一颦一笑都分外诱人,还真变成狐媚子了。摆好酒菜,老板娘取出一张纸卷,道:“请公子过目。”
老板娘道:“奴家姓甄名不幸,本籍苗疆,五年前奉坛主之名命嫁到西阳。可惜小女子命薄,过门不敷三月夫君便病逝弃世。”
做着深呼吸,胸脯诱人地起伏了一阵,老板娘规复了常态,笑盈盈道:“两位,软筋散地结果如何?奴家本觉得两位乃朴重君子,并未起杀心,未曾想你等一个试图以毒药节制我,另一个几次无常也不是好人。两位不是要以德服人么,请给我一个不杀尔等的来由?”
方才说完,柳帅软在了桌上,钱丰也是神采狂变,有力地跌坐在地。
“你懂甚么!”一提到父亲,老板娘俏脸变色,较着心诽谤感,乱了方寸,走畴昔狠狠踩了钱丰一脚,道:“当初插手三圣教,不过想借其力量帮我报仇。三圣教一统天下,秦晖和赤衣卫天然难逃一劫!为杀秦晖那狗贼,老娘甚么都敢做!”
柳帅一干而尽,问道:“还未就教老板娘芳名,仙乡那边?”
钱丰闻言沉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钱丰嘲笑道:“病逝?恐怕是你下的毒手吧?我听小二说,你过门时本店店主已年逾花甲,膝下无子,倒让你们三圣教捡了便宜。这翠柳堆栈虽不大,却也值上千两银子,也不知那死去的店主还留了多少财产给你。”
又瞥了柳帅一眼,老板娘娇滴滴道:“都说死人会保密,那小女子无妨奉告两位一个奥妙。实在,一月爆身丸,恰是四年前小女子炼制出来,用心传播出去地,天底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咯咯咯,提及来小女子在江湖上也有个名号,人称‘黑孀妇’便是!”
两人干杯后,柳帅漫不经心道:“我传闻苗疆之人长于使毒,不知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