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丰闻言沉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帅佯怒道:“进了一家门,便是一家人,再不坐下小生可要起火了。”
老板娘娇笑道:“你也知软筋散地来源?呵呵,没想到中间年纪悄悄,倒是个老江湖,见闻博识。没错,甄无忌恰是家父!”
老板娘粉脸微变,不敢说话,看来默许了钱丰地说法。
将纸卷递给柳帅后,她像大户人家的丫环一样,不敢落座,站一旁服侍着。
公然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生的大起大落也来得太俄然了。
方才说完,柳帅软在了桌上,钱丰也是神采狂变,有力地跌坐在地。
“甄不幸?老板娘遭受确切不幸,受邪教妖人摆布,年纪悄悄守寡,真不幸?倒是名副实在。”柳帅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仿佛并未闻声两人对话,举杯道:“白日小生言语多有获咎,还望老板娘莫要见怪。”
钱丰嘲笑道:“病逝?恐怕是你下的毒手吧?我听小二说,你过门时本店店主已年逾花甲,膝下无子,倒让你们三圣教捡了便宜。这翠柳堆栈虽不大,却也值上千两银子,也不知那死去的店主还留了多少财产给你。”
“咯咯咯咯……”老板娘站了起来,笑容如花,慢悠悠道:“回公子的话,没错,苗人精通毒术。方才酒中所下之药名为‘软筋散’,除非武道大宗师,不然中毒者半日内提不起半分力量。此毒无色有趣,须得银象牙才可辩白,平常银针底子探不出蹊跷。”
次日中午,老板娘亲身端着酒菜到了后院。
又瞥了柳帅一眼,老板娘娇滴滴道:“都说死人会保密,那小女子无妨奉告两位一个奥妙。实在,一月爆身丸,恰是四年前小女子炼制出来,用心传播出去地,天底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咯咯咯,提及来小女子在江湖上也有个名号,人称‘黑孀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