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帅微微一笑,说道:“教后而先请!”
吴文采道:“先请而先教!”
硬着头皮走到一根庞大木柱之前,柳帅手掌沁出了盗汗,酝酿来酝酿去,俄然心生一计……他筹算写故弄玄虚,写一手草书,最好是草得不能再草,草到普通人连半个字都不熟谙,那起码还能恐吓到几小我。
吴文采微微动容,他没想到西贝柳貌似君子君子,本来也是同道中人!这哥们儿必定不晓得,柳帅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对于纨绔后辈,西贝柳经历实在太丰富了。
吴郑二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的影象中,二王子很轻易被一句马屁逗得畅怀大笑,但若说拍马者能遭到二王子心中赏识,那纯属子虚乌有。而眼下那品花居士马屁还没开端拍,二王子仿佛已对他大为赏识,委实过分变态。
娘西皮,不至于这么狠吧?西贝柳此次真正地惶恐了,启事很简朴,他固然是个文明人,但那手羊毫字,的确……的确能够令时下很多初入私塾的孺子找到无穷地自傲!
时下稍有点才学的读书人,常自号某某隐士某某居士,世人只道西贝柳故作奥秘,又或许是山中隐士,倒也见怪不怪。
一拍桌子,吓得吴郑二人神采微变,谁知二王子竟大赞道:“好,好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来,居士,小王敬你一杯!”
“居士切莫谦善,二王子胸中包含万象,眼力过人,定不会有所偏差。”那吴文采公然是拍马界地一朵奇葩,言语中看似奖饰西贝柳,实则狂拍二王子马屁,又道:“如此佳作,若不刻于这醉仙楼柱上,委实令人可惜,不知居士意下如何?”
柳帅面带笑容,不急不慢道:“山野之人名号何足挂齿?鄙人早已忘了姓氏来源,若兄台不弃,称我为‘品花居士’便是。”
“好,好,好诗!”二王子最早回过神来,连续说了三个好字,击节称叹道:“居士大才,令人五体投地,以小王看来,居士诗文恐怕不减色于那号称小诗仙地河东柳二郎!”
柳二郎畴前地诗文,虽已称得下水准之作,此中更有少数可贵地名篇。但和西贝柳宿世影象中地那些名家比拟,到底谁更强还说不必然。
柳帅心中雪亮,回了一句:“教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