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楚?”
“本来如此。”
“何事?”二王子来了点兴趣。
二王子仿佛对这类话题非常感兴趣,猎奇地扣问着。
柳帅本身也感到吃惊,他发明本身触类旁通的才气越来越强,很轻易贯穿到各种功法的精华地点。一旦贯穿到精华,发挥起来天然事半功倍。
吴文采笑容含混道:“小王爷好记性,那品花居士公然风骚,听他自称,迩来与那俏孀妇情投意合,恐怕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老板娘那香气四溢的精彩卧房内,柳帅一动不动地躺在香榻上,俊脸酡红,浑身酒气,也不知到底喝醉了,还是被人打晕了。
吴文采又道:“自品花居士在醉仙楼写下《西阳赋》,半月来以名动西关,很多骚人骚人前去瞻仰手迹。我传闻很多人盛赞小王爷有成人之美,还说小王爷有明主风采……”
“哦?他曾诗曰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品花品花,这品花居士公然是我道中人啊!”二王子哈哈大笑,仿佛找到了知音,“照此说来,他逗留翠柳堆栈不肯走,便是为了那俏孀妇?”
“那俏孀妇但是八面小巧,热中带冷从不获咎人,多少狂蜂浪蝶均未曾到手,内心但是痒得慌……品花先生当真已然到手?”
半个月来钱丰和黑孀妇每天都处于惊诧状况,那柳二公子的剑术天赋高得令人发指,一套五毒剑法竟已使得有三分大师风采,恐怕过不了多久便可踏入炉火纯青的境地。
老板娘连连点头:“尊使所言不差,此人来源奥秘,性子傲岸,二王子多次派人请他上门,他却多次推委。本日那吴文采又来催促一番,怕是过几日他便真要去二王子府上了……部属节制不了此人,故而特地迷晕他,交给尊使措置。”
目光从柳帅脸上移开,落在黑孀妇脸上,颜楚脸上有着笑意,声音却微微发寒:“紫衣旗使,本座观你气色上佳,莫非已破解了种魔大法?”
据他所知,很多哪怕曾经抢占过民女的公子哥儿也拿那俏孀妇没体例,一来那俏孀妇娇媚风骚经常惹人遐想,令人看得见吃不着,次次都让很多纨绔后辈晕头转向无功而返;二来孀妇门前是非多,欺负孀妇那但是官方大忌,个别恶少即便有了用强地心机,也得顾虑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