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听蓝衣女子阴阴一笑,如闪电般欺近身來,纤手微抬,劈面向赵公明抓來,这一抓脱手之前毫无征象,脱手时又是快速如电,待赵公明惊觉之时,那五根白玉也似的手指,已然触到了赵公明咽喉。
玉阳子闻言,哈哈一笑,道:“妙极,妙极,道兄公然法眼无讹,一看便知,不错,鄙人萧衍,别号‘玉面郎君,’”此言一出,正道中人十九变色,只要浅显修道年浅,不知玉面郎君來路,当下对柳寒汐说道:“柳师姊,玉面郎君是谁。”
眼看二人越追越近,赵公明心中一动,反手一指,一道七彩剑气破空而起,直奔倪不小颈间落去,这一剑脱手,本意是想摸索二人秘闻,谁知倪不小空有一身本领,这时竟想不起挡格闪避,直挺挺的立于本地,一张黑脸,顷刻间吓得惨白如纸,倪不大见状,大吃一惊,仓猝将倪不小身子一推,远远的飞了开去,但是就这一推,倪不大胸前早已暴露一个老迈马脚,罗浮掌教眼里多么短长,一见之下,天然剑随心动,一剑向倪不大胸口刺去。
血河道人尚未开口,中间早恼了一条莽汉,自顾自的驾了遁光,在赵公明身前落了下來,那人现了身形,更不可礼,纵声叫道:“赵公明,老子來会一会你。”赵公明微微一笑,顿首道:“不晓得友怎生称呼。”那莽汉道:“俺叫大痴,天魔宗教下弟子。”赵公明道:“原來是大痴道兄。”
但是更加令人诧异的是,不管大痴梵衲如何投掷,赵公明始终立于半空,一双大袖往來飞舞,将大痴疲塌所掷石笋,一根不漏的拂下山去,粗粗一看,还觉得二人早已通同,事前演练好了普通,但是在场世人均是妙手,一看之下,便知是赵公明以无上神通,生生窜改了巨石投掷方向,不使大痴梵衲伤到一人。
正思忖间,忽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赵公明,你连我的额仆人也斗不过,有甚么脸面自称罗浮掌教,不如乖乖降了魔门,做我的部下罢。”赵公明哼了一声,正待辩驳,俄然间心头生寒,赶快一挥衣袖,挡下了倪不大的一记偷袭,倪不大一击不中,不敢逗留,只一晃,便又回到了倪不小身边,兄弟背向而立,满身高低,不露半点马脚。
“不错,我來了。”
“江山社稷图。”
刺眼的光芒逐步散去,赵公明、蓝衣女子相互瞪视,不约而同的喷出了一口鲜血,从空中跌落下來。
萧衍这一分神,胸前顿时暴露一个老迈马脚,赵公明恼他脱手暴虐,动手更不容情,反手一招,无数七彩剑光从天而降,如雨点般向萧衍落去,萧衍本领本就不及,这时仓促应敌,更加手忙脚乱,只听他“啊”的一声大呼,整小我俄然炸裂开來,一道灵魂径转冥狱去了,正道弟子一见,不无纵声喝彩。
“三皇五帝令。”
赵公明这一脱手,立时挫败两大妙手,对方阵营当中,一时候再也无人出声,赵公明召來一名罗浮弟子,叮咛道:“天行,血河道人固然被擒,凶心未伏,你可持了此图,将其镇在本派积翠峰凝碧崖下,不得老道令旨,切不成放他出來。”那弟子应了一声,领了江山社稷图,径转罗浮山去了。
久久,久久。
“轰、轰、轰。”
血河道人双眼一翻,更未几言,左手捏诀,右手横持一口血光长剑,身子一晃,如闪电般欺近身來,赵公明不慌不忙,袍袖一拂,身上自有万道光芒放出,将本身覆盖此中,血河道人一剑刺來,撞在赵公明护身光幕之上,直激起扑灭烧花,并不能进步一分一毫。
话音方落,便听魔门阵中一人长声大笑,一阵风般急掠而來,待那人到了近前,世人方才发明,原來说话之人身材婀娜,姿容绝世,竟是一名十**岁的女子,那女子一身湖蓝长裙,发髻矗立,脸上薄施脂粉,竟无半点残暴狠厉之气,赵公明见了那名女子,皱眉道:“道友,老道于你有何仇恨,你要这般歪曲于我,今曰天下豪杰会合,大师无妨开诚布公,说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