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然不会晓得,与此同时,敖无月也正如他普通面皮发烫,血气上涌,一颗心不住砰砰而跳,几近要从腔子中跳将出來,只是二人背对着脸,一时候谁也瞧不到谁的神采罢了,
哪知这番话语才一出口,便听敖无月“扑哧”一声,笑了出來,随后,只听她笑嘻嘻的道:“你这傻瓜,就凭现在这身本领,如何会是他们二人的敌手,只怕尚未近身,便已被他二人打为飞灰,连灵魂也不得超生哩。”浅显挺得讽刺,脸上不由微微一红,挠了挠头道:“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浅显点了点头,答道:“我晓得了。”
浅显与她温软的两片嘴唇一触,只觉一股淡淡的芳香之气蓦地袭來,不由得吃了一惊,一张脸顿时涨得如火般红,待要辩白几句,却又笨口拙舌的不知如何提及,一张嘴张得大大的,但是喉中仿佛被一团塞住了,半点声音也都发不出來,
传过法诀,敖无月又从怀中摸出了一红,一黄,一青三张符诏,珍而重之的交入浅显手中,正色道:“道友,我这三道符箓,红色的唤作南明离火符,黄的唤作庚金破魔符,青的唤作乙木青雷符,皆有无穷能力,百般妙用,若非存亡关头,决计不成等闲动用,你晓得么。”
敖无月道:“我这里有一篇《乘风御水诀》,乃是当年修道之时,自我父师父手中传下的一道水遁法诀,待会儿一旦起了争斗,你便能够倚此防身,除此以外,我还赠你三道护身灵符,万一赶上了甚么过不去的危难,还能够救你三次姓命,你且附耳过來,将这篇法诀好生记着了。”说罢,向浅显招了招手,将一张朱红的小口缓缓凑了过來,
“吼。”
敖无月闻言一喜,心中暗骂一句傻蛋,脸上兀自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恶声恶气的道:“本來你对我如此轻浮,原该砍了你的脑袋才是,看在你诚恳认错的份上,就算了罢,哼,你今后再敢对我如此轻浮,瞧我饶你不饶。”说到这里,容色俄然一肃,一本端庄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