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甫毕,便见门口人影一闪,丁月影早已俏生生立于二人身前,素问只瞧了她一眼,心中早已明白,问道:“你便是低昂女人么。”丁月影含笑点头,说道:“恰是。”这时二人正面朝相,相互打量之下,只见一个风韵绰约,清丽出尘;一个和顺委宛,秀美无伦,端的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二人一见对方,不约而同的面前一亮,心中均道:“好个斑斓的女子。”
“哈哈哈哈”
二人如此对视半晌,反倒是素问先行反应过來,当下微微一笑,说道:“丁女人原來辛苦,外子此人笨拙的紧,一起上定给女人天了很多费事。”丁月影应了一声,心中却道:“怪不得他一向对我不假辞色,原來家中竟有如此娇妻,那就难怪得很了。”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阵懊丧,素问又随口问了几句,见她始终魂不守舍,不由狠狠的浅显一眼,目光当中,尽是愤怒之意。
“师姊。”
那老道到了近前,站起家來,喝道:“好小子,你是那里來的,竟然晓得老祖的名号。”他本来就极瘦极高,这时居高临下,更显气势,平、丁被他一望,心中均生栗栗之意。
话音未落,便听红云当中一声长笑,暴露了一个瘦竹竿儿也似,身穿血红道袍的五旬老道,那老道现了身形,暴露了一张枯树皮般的老脸,两只眼睛精光四射,仿佛一眼便能看破人的心底,饶是二人均已练就元神,一见之下,还是不约而同的打个冷颤。
“报仇。”
柳寒汐点了点头,反手拔出太玄离火剑,转头道:“师弟,还愣着做甚么,脱手。”说动手起一剑,一道红光劈面射去,血河道人见了剑光,也不遁藏,袍袖一拂,身前血云蓦地飞起,“呼”的一声,高低垂了起來,将剑光打得粉碎,柳寒汐一击不中,心知对体例力远胜本身,当下把手一扬,将七宝紫弓足祭了起來,身形一晃,已然钻入此中消逝不见。
“大化天弓足。”
一夜无话。
“好。”
血河道人嘿嘿一笑,对劲洋洋的道:“老道自重身份,不屑于和你们几个小辈脱手,乖乖叫选选老道出來,老道另有一桩公案要算。”柳寒汐道:“甚么公案。”血河道人尚未接口,便听浅显说道:“师姊,当年他的师父,也就是血河老祖抢到元始天魔印后,曾经公开向我们昆仑应战,玄明祖师不吝耗尽朝气,一夜之间元神大成,这才将那老鬼击杀,保住了我们一派的基业,他说的公案,或许就指此事。”血河道人点了点头,笑道:“好小子,想不到你本领不济,见闻却广,不错,老道今曰此來,便是为恩师报仇來啦。”
“好哇,你也來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浅显忽觉面前一花,接着只觉身子一轻,不由自主的飞了起來,耳听得“咚”的一声,那一剑也不知刺到了那里,随后,他只觉一股大力涌來,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几乎摔了个四脚朝天,他这一下死里逃生,不由得暗叫一声:“好险。”
“好短长。”
血河道人沉默半晌,还是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晓得甚么,正所谓:天赋地宝,有能者得之,你们昆仑若不是杀了那么多魔门弟子,又岂能获得元始天魔印、泰初元金砣两件宝贝,你们抢了魔门之物,老道再來抢你们一把,这才符合事理啊,哈哈,哈哈。”浅显被他一顿辩驳,顿时讷讷的说不出话來。
柳寒汐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就凭你这老鬼,也配与本派掌教真人脱手么,就算是我们几个小辈 ,你也一定胜得过呢。”血河道人哈的一笑,满不在乎的道:“就算你们小辈齐上,我白叟家也不放在眼里。”柳寒汐道:“此话当真。”血河道人嘿的一笑,淡淡的道:“老道平生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莫非还骗你们小辈不成,你们若不怕死,大能够尝尝老道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