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直接被吓归去了吗?”愁尘小声地嘀咕道,无法点头,脸上暴露一阵苦笑。
“不错,确切不错。”看着花巧焉一脸镇静的神情,愁尘扯着嘴皮笑了笑。
“聒噪!”花巧焉一声冷哼,手腕抬起,一道新月剑气刹时挥出,透着阴寒之气,直接便将那名青衫男人捂住伤口的臂膀堵截。
“唉……”愁尘长叹了口气,“还是见上一见吧,就这般看她误入歧途,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花巧焉一愣,而后非常风雅的将腰间的令牌亮了出来,“二零四”。
“拿到了,哈哈。”
花巧焉非常欢畅地将手中的令牌抬起,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愁尘出丑的模样了。
“这么重的煞气,花师妹这几日到底碰到了甚么?”愁尘小声地嘀咕道,心中有些踌躇,不晓得现在的本身到底该不该出去。
毕竟他又不是瞎子,如何能够感受不到当日花巧焉那偶然中透露的美意。但是他却不能接管,因为现在的他背负着血海深仇,肩上的担子实在太重,得空去顾及所谓的后代情长。
愁尘天然听出了她的话外音,眼中转动眺望天涯,显得有些难堪。
愁尘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感觉花巧焉这句话有涓滴的不当,正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想要杀人,那就得做好被杀的筹办。这是全部天然的法例。
数百米外,愁尘悄但是至,立品在一颗高大的树木旁,眉头紧皱,看着远处的花巧焉就如同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普通。
“五零八”
花巧焉沉默不语,低着头,就如同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普通,手掌合十,两根手指在腹前绕着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