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宝塔不毁,我们自是能够永久存活。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修士,而只能说是这尊宝塔的多个器灵之一。”
愁尘眯着眼睛盯着老鼠,“前辈曾说你等已经化作了这宝塔的多个器灵之一,既然是器灵,那当然有着一个主张识,而被委派来当任这守塔人角色的老妪必定不是那主张识。既然不是主张识,想来这塔内的统统都是由主张识节制的,既然都由主张识节制,那作为分认识的老妪天然也就没有才气如此等闲地便让我过关。”
轻缓的法度迈出,只是一步便已经来到了愁尘的身边,让他就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
“并且就算是她能够在必然程度上压抑主张识,但也请你略微的装一下,起码也得装出一种痛苦不堪的神情啊。”
这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手杵着一柄不知是甚么材质的拐杖,衰老的神情盯着愁尘。
“真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人来到这第六层。”
喀嚓一声脆响,自愁尘的体内传出,双目缓缓展开,四周的风景以不再是如刚才那般黑然,反而是非常的敞亮,一只沙黄色的老鼠端坐在一个石台之上,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展开双目有些惊诧地看着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