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沉默,没有说话,看着愁尘那体表之上喷薄欲出的浓浓煞气,嘴角浮出了一丝微不成查的笑意,转眼即逝。
“这处所,还真是奥妙啊。”
“再说了,不管如何说,这小子是已经学了本座的小圣术的,不管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这小子应当都算是本座的弟子。”
愁尘眯着双眼走在这片萧瑟的戈壁滩上,左手握着那柄由靑衣赐与的灵剑,一脸谨慎地走着。
“不过,说到底,为师也不过只是你的带路人罢了,终究到底能够凭着哪条筑基,还是得看你本身才行。”剑翁苦口婆心肠说着,一双眸子看着愁尘,尽是慈爱之色,“行了,你出去吧,好好掌控机遇,此处虽说只是一座残破的遗址,但支撑你筑基,倒也是够了。”
“既然前辈执意如此,那长辈也无话可说了。只但愿尘儿能够担当我们上古两大宗门的绝学,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吧。”
愁尘一脸迷惑地看着剑翁,“师尊,你刚才的话是甚么意义啊?”
那一刹时,剑翁嘶声揭底地呼啸了起来,再也没法保持方才对待愁尘的温暖。身子悬浮于识海当中,一脸气愤地望着丹田以内的雷龙。
“但愿这小子能够走到最后吧。”
剑翁老脸一黑,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太古雷宗的圣兽竟然会这么的“厚脸皮”。
“长季子?”听到这个称呼,剑翁直接便是吹胡子瞪眼了,不过倒是半天都没有发作出来,因为这雷龙说的话虽是气人,但所说的倒是究竟。
……
严肃的身姿肃立,蓝紫色的眼瞳盯着剑翁,一脸惫懒之色地说道,“长季子,吵甚么吵,没瞥见本尊正在睡觉的吗?懂不懂尊敬前辈啊,一点尊老爱幼的精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