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茗娇落笔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多了,一宿没睡,竟然不觉的困,罗茗娇看着几张新出的画作,说不出的冲动,人物画像不晓得丹青阁收不收?如果收,或许这些画能帮到姚大妈和虎子。
罗茗娇仿佛毫无所觉,又仿佛晓得罗奶奶来了,鼻息里‘嗯’了几声,眼睛始终没有分开画纸,手中的笔也始终在画纸上游走。
有那么几天,罗茗娇真觉得这年初的画很金贵,可去过丹青阁后,她才晓得,画的行情并不像她觉得的那样。
“哎呀!如何两个希希啊!”于晓丽见罗御希欢娱,也跑到画架前凑热烈,装模作样的抱住罗御希,惊奇的看着画纸上的罗御希,惊呼。
画了一早晨画,这会儿放下笔,表情仍然很亢奋,睡也睡不着,干脆去厨房做早餐,罗奶奶六点多起床的时候,罗茗娇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罗奶奶见着画板上的画,连说:“像!跟真的一样。”
开初罗御希还凑在跟前看,看着看着歪在床上睡着了。
“对,我们希希是独一无二的宝贝。”罗茗娇抱起罗御希,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于晓丽佯装发怒,要挠罗御希痒痒,惹的罗御希在罗茗娇怀里躲来躲去,笑声引来了罗奶奶。
罗茗娇看了看画板上专注画画的希希小朋友,嘴角弯起,或许她能够画些人物。
这么一想,宫亚希本筹算说的话,不说了,话头一转,问罗茗娇:“茗娇比来有新作吗?”
“能让我看一下蜜斯的画作吗?”坐下后,男人开门见山。
罗奶奶给罗御希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出了门。
“好了!”最后一笔落下,罗茗娇随口说了一句。
提到画,罗茗娇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神采也和缓下来,她说:“新画了两幅。”已经卖了,不过提及画作,罗茗娇把这几天内心的迷惑,问了出来:“亚希,像我那幅斑斓山峦图,遵循市场价,大抵是个甚么价位?”
“这个,不好定。”宫亚希说:“再好的东西,没人识货,它就一文不值;相反的,就算并非佳构,有人情愿出价,那就能卖的上价。”模棱两可、却又很实在的答复。
因为还画了人物,罗茗娇不懂行情,就在各处走了走,看到有店里摆设人物的,就会出来问问环境,不过店里摆设的人物,多都是巨人、名流、汗青人物,像罗茗娇这类,过分布衣化的画,没有市场,没人收。
罗茗娇有点绝望,问了几家都是如此,她只能冷静的找徐达然的那家画坊,没走几步,俄然被人拦住:“蜜斯,你是有画作脱手吗?”
家里三室一厅的屋子,罗茗娇和罗御希住了最大的主卧,主卧的空位上,支着罗茗娇的画架,中间放着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画具,就像罗茗娇的画室。
换个角度,会变的很轻易。
罗茗娇点了点头,神采微暗,公然是前次撞大运了。
晚餐后,罗茗娇又展开了画纸,画虎子逗猫,画虎子用饭,画虎子和几个小男孩玩弹石子;画姚大妈卖鸡蛋灌饼,画姚大妈捡渣滓,画姚大妈笑着给她带路;还画了一幅姚大妈楼着虎子坐在平房外的石台上落泪,脚边蹲着花猫阿黄。
罗茗娇闻言点点头。
“过几天我给我们画张百口福,就挂在客堂里。”罗茗娇感觉这主张不错,提及百口福,她又想起了姚大妈和虎子,几天没见,她总能想起那对祖孙。
见儿子那么专注,罗茗娇俄然来了兴趣,又展开一张画纸,刻画起来。
而罗御希,已经停止了画画,爬上凳子扒在凳子扶手上,盯着罗茗娇笔下的画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闪闪发光。
不知过了多久,于晓丽来喊两人用饭,出去就看到罗茗娇笔下的风景,是个专注画画的小孩,连小孩笔下的画板和稚嫩的画都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