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我分神看带领签批单的时候,顺手掐了一下我的左腋窝。那是我最敏感的皮肤之一。我忍不住触电般颤一下,给他让路。

“一次去这么多人?小门生春游吗?”我没接他的茶,冷脸说现在我们这案子正缺警力,底下县局都快被抽暇了。徒弟您下次派他们出差了,最起码先跟我说一声吧?

不是监听间谍,而是监听大学传授。

哪怕还隔着厚厚一层作训鞋料,我只靠脚尖的触觉,也能感受出一个碗状物品的弧形。

“其别人今晚之前就能赶返来,你放心使唤他们吧。我先去换潜水服了。”齐徒弟起家往外走。

当然,我也有一点点担忧他。他毕竟是土生土长的都城人,估计只在北戴河里扑腾过几圈,那里见地过我们西海的深水?

“贡献?”

我懒得理他,坐回本身位置上。但鼻子里立即钻进一股激烈的鱼腥味。我下认识看向窗外的蓝海:“哪来的一股腥味......海风能吹这么远?”

“你要下墓?”我坐着没动。

门后,我却踢到一件硬邦邦的东西。

如果这两只青铜卣真是一对的话,那么涉案金额要立即翻倍调剂,专案组跑外调的同道们也要兵分两路,一起去博物馆出文物鉴定,一起去暗盘摸排个底朝天。1号卣、2号卣,哪一只也不能放过。

“别汲引我,这些宝贝可都是贡献我们大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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