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指着三角牌,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甚么意义?”
“你们别吵了!”郑弈听得直点头。
关望星没答复。只是朝盗洞洞口努努嘴,那边有郑弈方才插好的三角警示牌。
我真摸不透他在想甚么。
“他们背后都有境外的大人物,海内我不便利脱手。以是我从本源上处理题目,干脆把他们的体系攻到完整瘫痪,趁便留下一些不成愈合的‘伤疤’,便利今后再‘揭’。起码五年以内,他们都没法‘治愈’。”关望星轻描淡写地说。
它竟然亮了!
“那就是还没有措置了。”我说。
我用力按压眉心,试图减缓紧绷的情感。
“明天应当能收网了吧?”我问。
“不可。等郑弈插完了牌子,我们再摆设下一步行动。”关望星上前检察了警示牌通报的信息,语气又重新变得严厉,“明天还是先分开。固然仪器能够监控位置,但并不能包管我们警方的绝对安然。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我当然不反对。机器起码比某些只凭眼断的人靠谱。”我拍拍郑弈的肩膀。
“这到底是甚么东西?”我有点思疑我的耳朵。这类高科技的反盗墓警示体系,的确像科幻电影里的事件。
我还没来得及细品他那一番关于惩恶扬善的谈吐,不善的语气便脱口而出:“如何,那些间谍你都措置好了?”
莫非是它报的警?
关望星瞥我一眼:“是啊,恰好让它来教教你,反盗墓,如何打‘地上游击战’,而不是‘地下隧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