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烧了我的法衣!”一个横眉大眼的和尚手中捧着一把玄色、已经凝固的团状物,双眼欲裂,瞋目而斥。
惊云寺里这夜飘起了鹅毛大雪,雪大如鹅毛普通,涓滴不夸大。雪落在地上,因为酷寒,不化反而凝固,逐步越积越厚,如一本红色的大书反着扣在大地之上。
粗眉毛和尚挠挠头:“你这么一说,仿佛也对。”
中间的小和尚看到此景,有人偷笑,有人暗叫不好连连后退,怕被连累肝火。
“哎,就是这撤除心魔的代价有点大。”粗眉毛和尚一脸的痛苦相。
粗眉毛和尚见世人散了,捧动手中一团玄色固体,内里模糊约约能瞧见几根泛着金色的丝线。“我的宝贝法衣啊,就这么没了。”他恶狠狠的道,“不对,这此中必有古怪,法衣怎能够无缘无端本身跑到柴房被烧,此中定然有人作怪。”他猛地站起来,眼中泛着精光,本来就粗大的眉毛和巨大的眼睛现在相映成辉,仿若贤明普通。可再一看他亮光的头皮,又让人感觉分外好笑。
季候,已经是深冬了。
“师兄的法衣被毁,那是极其令人痛心的。换做旁人怕早已一蹶不振,唯有师兄你,固执如此,令人佩服。”
“比来法事较多,就寝一贯不平稳,较浅。”粗眉毛和尚挠挠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