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东川逼债旧事，王晓燕望着曲源江水潺潺东去，心头一热，眼睛低垂，两眼噙满泪水，昔日酸楚在心头出现……
王晓燕抬起脚跨进门槛，因为心慌，脚尖在门槛上磕了一下。她一个趔趄，几近颠仆。王子安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家里除马建明，另有他儿子马发成。
“是的，恰是他，他老是提起抓捕的事，说逮住杨昌平后，东港市公安局长和江州县的公安局长都成了朋友，他们都在买卖上帮他的忙。他说江州公安局的诸葛欣是一个很诱人的女警官，有一次去江州，诸葛欣请他用饭，送他江州特产火腿肉和豆腐皮，味道真是太好了。”
他咽了一口痰，结结巴巴，几近要求地说：“建明，你看你表嫂正抱病躺在床上，都没钱去病院看病。现在有钱的话，必定还你们。如果不是你表嫂抱病，欠的钱早还清了，你做做功德，再宽延半年一年行不？”
晚餐由曲源银行设席接待，葛飞趁机先容王晓燕，对赵毅说她是我们金融体系的女豪杰，赵毅表示极其佩服。季苗生但愿她能够到曲源银行作一场陈述会，以教诲全行干部员工。
“阿依娜是他的助理兼翻译。”
“当初我不幸你，你说给表嫂治病，晓燕、小刚还小，读书费钱，糊口贫寒，我都了解，现在晓燕长大了，都十八了，你钱还不了，但你说过的话是不是该兑现了？！”马建明的口气咄咄逼人。
“建明，事情一码归一码。欠你的钱我总有一天会还清的。晓燕的事，十几年前，我一句酒后戏言，岂能当真？”
只听得一个男人尖声刺耳地叫唤：“表哥，你说句痛快话，欠我的钱到底甚么时候还我？！”本来是表叔马建明。
他儿子马发成站在他父切身后。王晓燕久闻马发成大名，倒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她扫了一下，见他矮墩身材，嘴巴斜生，神情萎琐。
俩人走近家门，家里传出辩论的声音。王晓燕家地处偏僻，一向安温馨静，少有人来。家里传出吵杂声音，王晓燕内心顿时严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