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通红,嘴唇素净潮湿,目不能视物,思惟尽数化成一团浆糊,只闻声耳边有一个几近钻进心尖里的,微微嘶哑的声音贴着道:“再来。”
“没干系,”简之信不让她说下去,而是一向将目光舒展在她身上,俄然微微一笑,颇具邪气,又补了句让倾笋面红耳赤的话,他说,“你能够在上面。”
看着她那恼羞成怒的模样,他的明智全面弃守,狠狠吻住倾笋的唇,紧紧贴缠的身躯没有空地,狂热厮磨的唇舌,吻出沉蛰的火苗。
“但是,我想要。”好似在撒娇,简之信这么一说,倾笋微微征了征。
他喉结微动,忍无可忍,巴望已久,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事理,哪怕是他们两人都有伤的环境之下。
这个时候,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刚才的那一个轻吻,他要的更多。
与此同时,简之信脑海中闪现的,倒是当初她撞了他却一再的失误,满脸通红的模样,以及方才她嘴唇贴在他唇上,柔嫩详确的触感。
“若你不肯意,我便停下。”
这么一进一出的,的确美满是特么的折腾人!!
记得上辈子的印象可没有这么疼过!!玛德,倾笋不住的皱着眉头,有种想要骂娘的打动。
随后甜腻地交缠起来,狠狠的吸吮,就仿佛……麻药。令她整小我都感觉酥麻万分。
不等她有所反应,简之信再一次低下头。
却在简之信眼里,是默许。
仿佛在仿照亲吻的姿势,指尖极尽和顺地抚摩手腕内侧细致地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