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玥和琪王坐在石桌旁,秋玲奉了茶,便退在了袭玥身后,袭玥和琪王心知肚明,与其此时拆穿了秋玲,让太子在派人暗藏出去防不堪防,不如,就留着秋玲。
“事到现在,你还想瞒着为父不成,”袭渊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袭锦云,“你是我的女儿,心机如何想我岂会不知。你要对于侧妃,为父不拦着,可为何没有事前跟为父筹议筹议?”
袭玥抬起她的小脑袋,清眸直直的望进了她的眼底,“你是不是晓得些甚么?”
太子捏紧了奏章,阴沉的眸子看着袭渊拜别的背影。
“凶甚么凶,开门做买卖,为何他们能够进,我们就不成以?”小南睁着大眼睛,梗着脖子问道。
小南牵着袭玥的手,袭玥却一动不动。
袭玥拉着小南出来,透过窗户,正瞥见一个华衣公子悠悠转醒,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子,身边还躺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而这两名女子此时衣衫混乱,均是被人捅死的。
“此中短长,孰重孰轻,还望太子考虑清楚,臣先行辞职!”袭渊拱手退下,老脸上自是老狐狸般的沉稳。
“小南,听话,这里不能进,我们去别处玩……”袭玥耐烦解释,小南确是感觉奇特,如何连姐姐也这么说,天真的问:“姐姐,为甚么小南不能进?”
“母后不在次数,又有何干系,”太子步步紧逼秋玲,直逼的她的身子贴上了桌子,这才停下,“秋玲可在怪我当初娶了阿柔?”
“袭渊和国舅爷都是太子的人,为何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袭玥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猜疑。
袭玥微微蹙了眉,目睹着小南像个小大人一样猫着腰,心中的疑虑更深。
“……这嘴被骗真是甜,就是不晓得这身子还是不是一如既往地销魂……”
待官兵撤出了春喜楼,袭玥也跟着出去,却见那领头的大人却朝着人群中的一抹人影点了点头。
“爷来尝尝不就晓得了!”
“女儿冤枉,是那贱人……是侧妃与袭玥勾搭,欲对于女儿才会落得如此现场。”袭锦云内心慌乱,故作平静,这事她自发得天衣无缝,父亲又是如何晓得的?
“父亲要将国舅爷取而代之,女儿能帮父亲做些甚么?”
“站住!”门口的保卫将他们拦住,领头的是个女人,脸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搔首弄姿的拿动手帕,斜看了袭玥一眼,把她当作了前来捉奸的良家妇女,当下指着招牌道:“也不看看这里是甚么处所,就敢前来撒泼,识相的,从速走远点。”
“大人,我是冤枉的,不是我……”华衣公子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朝着那领头的大人跑过来,却被侍卫挡住,豪不客气的将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