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锦弘自夜间便建议高烧,一向到现在都昏睡不起,急坏了袭府一帮人。
秋玲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王妃也敢拦?”
郁尘高傲的一挺胸,等着看袭玥寂然起敬,但是,袭玥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你最好不要砸了你的招牌。”
袭玥见此,目光一沉,疾步上前将押着袭承的侍卫拉开。
保卫态度倔强,“袭将军说了,谁敢放王妃出来,格杀勿论。”
还没等郁尘从腰间拿出令牌,袭玥就已经大展拳脚,脚步果断,脱手又快又准,比那日在擂台上可狠多了。
郁尘收回目光,见袭玥已经走远,从速快步追上。
“不可,”袭玥松了琪王的手,“我心中开阔,那日又有存亡状为证,别说袭渊,即便见了袭老……爷爷,我也不惧分毫。倒是你,宫中不必宫外,让沐风跟着你,我能放心些。”
“逆女,给我跪下!”
“姐……”袭承暗自焦急,袭玥拍了拍他的手,表示秋玲照顾他。
袭玥下了马车,被袭府的人拦在了门口。
“本日,我还就让你难堪了!”
郁尘收了令牌,谨慎的避开脚底下爬动的侍卫,行至门口,正瞥见袭府的老管家看着这一地的侍卫面露惊奇,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朝着袭老将军的院子走去。
太医开了药方,等丫环们熬好,柳氏亲身喂儿子喝药,刚喂下去,袭锦弘就吐了,是以,病情不见好转。
袭玥上前,保卫一个眼色,刹时从府内出来一队人马,对袭玥兵刃相向,“还请王妃不要让小报酬难。”
不知不觉,袭玥用了‘放心’二字,来不及切磋这二字所包含的分量,便从速加快脚步,命人备车,赶往袭府。
鉴于他此前各种迹象,袭玥向秋玲求证,秋玲从速点头,“郁大夫是鬼医首徒,医术天然是闻名天下。”
袭府。
大堂里,袭渊高坐在主位之上,柳氏在一旁哭红了双眼,袭承被几名侍卫押着被迫跪在地上。
莫不是,这事已经轰动了袭老将军,如果袭老将军要措置袭玥,那可就糟了。
“你……”郁尘气急,在袭玥身后咬牙切齿。
郁尘几时被人思疑过医术,当下一声冷哼,“在这皇城内,我说第二,便没人敢说第一。”
“你医术如何?”邻近袭府,袭玥问向郁尘。
袭渊拍桌而起,虎目圆睁,手指都气得颤栗。
袭玥扶起他,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见他未添新伤,不由松了口气,“别担忧,信赖姐。”
郁尘又一次赞叹,捏着令牌忘了出声,等他回过神来,袭府门口已经倒下一片,哀嚎不已,剩下来的几名侍卫被袭玥骇人的气势惊得连连后退,从速退下去处袭渊禀报。
“姐,”袭承欣喜的叫出声,见袭玥只带了郁尘和秋玲,而未见琪王,便焦心道:“姐,这跟你没干系,你快走!”
袭渊见此,脱了一身官服,一边托人向皇上乞假,一边派人去袭府抓袭承过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