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玥在琪王耳边低语了几句,琪王看着她微微蹙了眉,袭玥点了点头,用口型道:信赖我。
郁尘猜测道:“眼下的题目是,给罗琛下砒霜的人和杀死他的人很能够是同一人?”
袭玥听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不会思疑私造官银的人就是罗琛吧?”
阿礼这么想着,只感觉毛骨悚然,他明显亲身将南疆长老的尸身拖上了岸,还狠狠地踹了几脚,本想着将他的尸首留在那边,好让豺狼豺狼给吞了去,以报他当年欲暗害主子之仇。
本来如此,袭玥冷了眸子,微微蹙眉道:“你说他一身便衣?”
这一点不是没有事理,但是既然已经想要通过砒霜渐渐的毒死罗琛,又为何还要俄然窜改主张,不但杀了罗琛,还弄得人尽皆知?
小南怔怔的看着树上仿若神仙的人影,睁大了水灵灵的黑眸。
“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人,趁着大师不重视,从宫墙下的狗洞里给钻出去的,怕这孩子来源不明,在宫里惹下乱子,这才领着兄弟们前来缉捕。”
刚返来就换了旧衣服,莫非是衣服上有甚么文章不成,袭玥看向袭承,悄悄来到他身边,让他立马派人别离取搜索祁大勇和罗琛的营帐,趁便,搜索几样东西。
“是!”
“会不会如何?”
“本来如此,”萧景霖低了眉,非常名流的伸脱手,做出请君入瓮的姿式,面上笑的如沐东风,“诸位,请吧。”
领头侍卫没听出萧景霖话中有话,反而风雅的回应道:“六皇子放心,兄弟们定然不会弄出动静来。”
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一对比发明这银子又轻又新,底下的字也是极新的,而这个时候并未传出有新铸出来的官银,当下,他才认识到,这是私造的官银。
这宫里谁不晓得佟妃娘娘在这宫里无权无势,还被皇后打压,一句话就让她带着六皇子跑到锦州那偏僻地区去给太妃守灵,这一去就是三年。
祁大勇急道:“大人,这但是官银,被发明了是要……”
‘撕拉’一声,小南睁着惊骇的眼睛,挣断衣摆,仓猝缩回了脚。
“……”祁大勇故作平静,咬紧了牙一字不说。
“这……”
袭玥自怀里取出一锭假造的官银,在祁大勇面前晃了晃,既然塞进了他的手里,“你倒是看看,这银子是真是假?”
“敢问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闯进皇宫?”
皇宫保卫逼近面前,小南来不及考虑,就顺着狗洞钻了出来。
这么一想,萧景霖顿时想到,跟袭玥有关联的六七岁的小女人,可不是小南吗。
“狗洞?”萧景霖微微吃了一惊。
琪王转而盯着祁大勇,神采冷了几分,逼供普通的语气,“本王号令你,将你昨晚的行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