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前带着面具的男人闭目聆听,跟着她拨弄的琴音时而点头,时而点头,一曲结束似是意犹未尽。
“无妨,现在战乱四起各国混乱,是不是又有甚么所谓呢。”慕凡叹道随既朝那婢女挥挥手:“去筹办吧,我一会子便去。”
“公子~”内里俄然传来一阵拍门声:“赫连公子又来了。”
来人却不容她挣扎,另一只手已然摘下慕凡脸上的面具,长发如瀑,美人似仙,她又美了几分。
“哦?但是有报名讳?”
她道:“凭甚么?”
慕凡刚停下的手在听到他声音那一刻不谨慎碰到了琴弦,琴声忽地收回一声嘶鸣。
带着面具的男人已是来至她跟前,忽地一只手死死的拉起她的手腕:“为甚么要逃?”
慕凡本欲起家的身子又被他给呵了归去,无法叹了口气再拨动琴弦,一曲再次开端。
“你!”慕凡又气又恼。
粉色纱帐随风飘零,一男人端坐在榻前非常庄严,他一侧的侍从道:“素闻清竹公子琴音了得,我家公子慕名而来,还望清竹公子一展无余。”
慕凡秀美微动:“公子的意义小人不是很明白。”
慕凡冷冷道:“还请公子止步!”
“错了几处。”男人淡淡道。
“你的妃子?呵呵,宫里的那些~”
“并未,瞧着是位奇特的公子,公子,您看~”
“放开我!你来这里何为?”慕凡死死的挣扎。
“唔唔~你~”
数月后,燕国王城俄然民气惶惑,一探听才晓得天祈国的雄师攻了过来,燕国也是该,当初趁着天祈内哄想要攻陷汴京,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天祈国的军队从燕国边疆一起打来现在已是攻入王城。
赫连景转过身:“我答允过你娘会护你一世长安,这里很快便会风云变幻,你留在这里对你并无好处!”
这段日子赫连昊老是带着人来听她操琴,他们也在一起伶仃的呆过,只是他皆是一语不发坐在那边凝神好久,很多时候他不言她也识相的不语,如此来去,大师倒达成了一种默契,他来听琴,她也只是操琴,琴过,人走,茶凉。
“莫非连一曲也不能了?”他的声音凝重了些许,仿佛有些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