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瞧向漫天的飞雪并未出声,这几日娘娘更加愁闷起来,也不知是否是想爷了,爷返来过几次,偏是在娘娘安息之时,偶然只仓促一瞥便不动声色的分开,走前还不让下人们回禀娘娘他来瞧过了。
慕凡自是晓得这慕雪的首要性,只没推测她竟首要到这般程度,不管此事熟是熟非,毕竟一条皇室血脉丧了去,好歹也是得给个交代的。
“也不知娘如何了。”
慕凡一怔,心中不免唏嘘可仿佛亦在料想当中。但为了共同胧月,她还是多嘴问了句:“如何回事?”
“这天太冷了,站久了也没了兴趣,我们进屋吧。”慕凡却仅是淡淡的道,好似方才碧瑶的那番话如轻风拂过连裙摆都撩不起般毫无情感可震惊。
慕凡的手微微抖了抖:“下人何罪之有?”
“五皇嫂有所不知,这三皇嫂亦是个要强的女子,就算自个儿刻苦也不敢劳烦娘家,这事儿也是好几今后袁老先生才知,当时,那些下人已悉数被腰斩,二人各执一词难分真假,三皇兄也不究查,三皇嫂卧病在床,皇上再是想主持公道亦是力不从心了,最可气的便是那慕雪了,倚仗本身天女的身份到处使坏,这鄙人勾了三皇兄,那边又跟大皇兄走的甚近,五皇嫂,你可得瞧紧五皇兄,切不成让他也着了她的道!”
“还不是那慕雪!也不知怎得,二人争论中三皇嫂不谨慎摔下石阶,三皇兄晓得此过后不但不替三皇嫂讨个公道,反倒是护着慕雪数落那些不知好歹的下人!气得袁老先生现在还躺着下不了床,此事还没敢让皇祖母晓得,如果皇祖母晓得无端端少了位重孙非得拿那慕雪祭天不成!”
瞧胧月的小脸都发紫了也不知气得还是冻得,慕凡忙命人把炭炉往胧月身边挪了挪。
碧瑶揣测半刻回道:“返来过。”
“哦~”
碧瑶忙扶了慕凡进屋。
“嗯,那传信人来时娘娘睡得正熟,奴婢没敢扰了娘娘。”娘娘因着伤口的疼夜里老是忽地死去活来没法入眠,白日里好不轻易睡下那么一会子,碧瑶又岂能忍心扰了她。
“我气得恰是这事儿,仅是被罚了禁足,倒是苦了随她的下人,一个个全被腰斩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