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如何办?就只好一向抱下去了。”
“不好说是为甚么来的,或许是熟谙你,或许不熟谙。毕竟卿卿倾城之貌,男人为了你发疯很普通。如果是处所上的土棍豪强不知你根底,只觉得你是个浅显的大师闺秀,出这类下策,也在道理当中。毕竟这年初,女人出门本就伤害,何况是标致女人,就更伤害万分。”
范进笑道:“这如何能叫委曲?求之不得。”
张舜卿想了想,“确切有这个能够,这类事不像是处所衙门做的,确切像是来自上面的一句话,不好说的太明白,上面的人就不晓得详细的标准,因而不当一回事。不然的话,明天早晨就不至于要范郎亲手杀贼,更不消你去驾船救人了。”
张舜卿眉头一挑,“若真是盐商……我定要他们倾家荡产,满门抄斩!只要抓住那些强盗,好生用刑,不怕问不出实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