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是求之不得的事,妾身最怕和男人打交道,能不出头是最好不过。多亏有恩公在,若不然这一起上光是应酬也难为死小我。”
范进点头道:“这类话你不该问,时候不到。等你长大些,就明白了。再说我说了也没用,事情老是在变的,或许将来你大姐不想跟我身边做丫环,想嫁人做正房也说不定。”
把沿途交际的权力拿过来,谁再想在沿途通过沙氏这边做文章,或是体味甚么环境就做不到。至于把继荫收为义子,景象也同于人质,有这个干系在,沙氏将来就算想起些甚么,也毫不敢把究竟说出来。花正芳尸谏张居正这事,就算完整石沉海底,永无反转之期。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如何走得风风景光,名动京师。这好人不能白当,总得捞一点甚么,才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