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表妹和表姑在么,咱得检点些,我懂……”
“一会就把这鸟屏风撤了去,挡在这里甚么都看不见,活活把人闷杀了。我是削发人,没有男女之别,有甚么需求避讳的?诶?六儿啊,干脆让你们这些姐妹和姑妈一起削发算了,大师都削发,就甚么都不消怕,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不消受这些见鬼端方束缚了。”
与他同席的,是徐维志以及一干勋贵,王士骐和他一干文坛老友,则在另一席就坐。两下里相互点头表示,又去看演出。舞台上,十几个女子翩翩起舞姿势婀娜,美轮美奂让人目不暇接。撤除跳舞的女子,伴奏的几个女子亦非等闲之辈,满是江宁城里极红的女人,文状元王雪箫鲜明在此中,手持玉箫用心吹奏,甘心当个烘托。
徐维志没好气道:“你再若胡说,就休想让我带你出来了。这里是酒楼,不是秦淮河,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警告你,敢在这乱来,我第一个不饶你。再说要让小妹闻声这话,看我不揍你个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