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胡涂……”林海珊揣摩了两遍,嘴角上翘,“这句话成心机,转头我要写下来,挂在船舱里。”
两个兵士见这个男人与范进亲热的模样,相互看一眼,朝范进道:“公子,这舱里太闷了,我们跟您告个假,到内里透透气。”
次日凌晨,天尚未明,一艘划子已自广州船埠解缆,向肇庆驶去。船上除了海员,就只要范进、林海珊,以及两名身强力壮的兵士。这两人生的高大强健,一望而知就是给范进配的保镳。
凌云翼为置可否,只把话锋转到另一件事上。“范进,太子楼藏金的事,你晓得多少?南宋太子之说,你感觉是否可托?”
林海珊满不在乎地一笑,“为了大凤哥,我甚么都不怕,杀头算甚么,不过就是碗大个疤。船到桥头天然直,想那么多没用,你们书糊口的太累,就是想的事情太多。有这个时候,还是把狗肉吃下肚子里才是端庄,你不吃的话,这些肉我可都吃了。大凤哥那边……”
“为了让他晓得,本身是死在个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