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阿宁说,大师姐的赏识程度如果能跟修为一起增加就好了……成果你看!这莫非不是结婴的节拍么?”
闻张扬师兄这么说,方才嘲弄的人顿亦生出了无穷的猎奇心,提起剑纵身飞向比试台――
那人恰是聂朗。
想及此,聂朗忍不住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聂清树,恰好与对方压抑而深沉的目光撞上,让不如何好女色的他,胸中都倏然升起一阵称心。
一个李婵还未完,又一个女子继了上去。
“刘师兄先上罢,他好不轻易从山下寻来的龙井茶,却被李师姐拿去奉迎那小子,内心必定痛得很。”
刘长鸿冷冷道:“你行你上。”
“吃飞醋”这个乌龙话题算是揭过了。
为甚么聂朗此生身边满是女子!
比起太一峰一片茫茫的惨白雪景,五行峰上可谓时候如春,被灵气灌溉得瓣肥叶厚的桃花几近掩蔽了半边天,而在重重桃瓣的深处,便是掌教长生道祖的居处,常日仙门议事的主殿。
聂清树非常机灵地打蛇随棍上,贤惠地叮嘱道:“那请哥哥记得谨慎为上。”
真想……
“胜”字还未脱口,就见台上聂朗眼神淡然地收了剑,微微一点头:“承让。”
总之,世人众口各执一词,将拜师大典的氛围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全部五行峰刹时一静。
“是啊,我至今还记得他那张血盆大口,但愿大师姐的赏识程度能跟着修为一起涨一涨,别再把师妹们吓坏了。”
张师兄就充满猎奇心肠下台了,然后痛哭流涕地滚了下来:“这位聂师弟他不是人……”
有人奇特问:“关大师姐何事?”
羽槐上人放动手中的檀香,理了理衣衿肃容走出主殿,朝诸位弟子悄悄点了点头。
林中那人像是低低嗯了一声,然后探出一只骨肉匀亭的手,轻描淡写地撩开了重瓣枝叠的桃花,在愈发寂静的氛围下徐行前行,等他完整走到众弟子面前时,峰巅之上已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闻声了。
真是……该死。
刘长鸿一脸宽裕地拾起剑,胡乱地点个头,一刻也不想呆地缓慢走下台,便闻声鼓动他上去的张师兄惊诧道:“长鸿……你如何……”
直到一名衣袍飘飘,容颜清雅似兰的女修下台,场面才重归寂静。
一个一个地屠光。
聚在一起的男修当即表示喜闻乐见――只如果个男人都会怜香惜玉,聂师弟这下必败无疑。
这个女子他也认得,名叫余文芳,一样是聂清树的“后宫”之一,以气质暖和柔雅而闻名,被时空隧道里的“读者”称为“兰嫔”。
就在此时,只听锵然一声剑鸣,整座五行峰顷刻为之一静;在万千花瓣跌落枝头之际,拜师大典开端了。
男修的话题是如许的――
――连内门的第一人李婵师姐都对他青睐有加。
言而总之,不到半柱香的时候里,跟聂朗普通修为的修士皆是信心满面地下台,涕泗横流地下台。
与此同时,候在议事主殿外的众弟子亦在会商,且分为男女修两派,分头停止。
说罢,他剑尖铮然一啸鸣,燃烧着浓烈火光朝聂朗疾袭而来!
而聂朗任由世人窃保私语,直到氛围再次一静时,才冷酷开口道:“长辈聂朗,请诸位师兄姐见教。”
羽槐上人暴露一点笑意:“多谢诸位。”
男修那边“轰”的一声炸开了,好半晌,替李婵寻茶的刘师兄一跃而上比试台,反手一横剑器:“刘长鸿,请见教!”
一时三刻后,那人哼着荒腔走板的“师弟猛如虎,师兄颜何存”,同张师兄一样灰不溜秋地下台了。
才受过“烈焰妃子”培植的聂朗神采不由僵了一僵,但很快便规复了面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