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完的阎梓绯爬出浴桶,胡乱擦了两下便蹑手蹑脚地绕到屏风的另一边,垫着脚去够那挂在屏风上的红色衣袍。
而他手里举着的,恰是那枚某女苦苦寻觅不得的芙蓉并蒂戒指。
只是两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就她现在这年仅七岁的小身板,别说傲人的大馒头,就是连那青涩敬爱的小馒头都没有,以是又有甚么可不美意义的?
“比我大如何了?”身披伪萝莉壳子的阎梓绯不满的撇撇嘴,见对方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一边笨手笨脚的扯着头上的两个小包子发髻,一边小声嘟囔道:“明显前次羞得跟个要洞房的大女人似的,这回却能反过来经验我,真是能够啊!”
三下五除二便将本身脱洁净的阎梓绯转过甚,见对方还是站在原地,便美意肠走上前,“啧啧,事到现在你还矜持个甚么劲儿,你身上甚么处所姐姐我没看过,放心,姐姐我是不会嘲笑你*小的!”
但是任阎梓绯掏了半天,都一无所获,“这熊孩子到底把东西放哪儿了?如何翻了半天还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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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丙:“……”
说罢,阎梓绯伸手就去对方的脏衣服,却在碰到衣服那一刻被对方的小手一把抓。
“放心。”侍卫甲抬手揉了揉侍卫丁的脑袋,“以苍凌的脾气,恐怕没人能让他做他不喜好的事。”
对于某女用心岔开的话题,涓滴不为所动的阎苍凌用不带顿挫的声音问道:“为甚么要将这枚戒指要归去?”
阎梓绯严峻思疑本身呈现了幻听,乃至于她方才听到了面前这个不苟谈笑的面瘫正太给出了必定了答案!
闻言,阎苍凌那性感的薄唇略微向上翘起,配上那绣有金色斑纹的玄色长袍,倒愣是将他那稚嫩的面孔平增出几分难以描述的邪魅……吓得某女当即就是一激灵,心说:不就是洗了个澡吗?如何这熊孩子的全部画风都不对了?
“就是,谁不晓得他是咱护国将军府新来的表少爷?”侍卫丙点头拥戴,然后撇嘴道:“把我们都叫到大厅,万一有贼人趁机潜入府中,对小蜜斯倒霉,这任务他承担的起吗?”
固然再度规复成以往不吭一声的面瘫,解下腰带褪下上衣的阎苍凌还是伸过手,替某女将缠绕在一起的发髻一一解开。
不谨慎本相了的侍卫丁说完,四人纷繁堕入了沉默,然后不约而同地想:苍凌这孩子是有多想不开,竟然喜好他们家的小蜜斯?
“哼~”鼻间收回一个非常傲娇的音节,阎梓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都雅又对劲的弧度。
“平静点儿,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侍卫丙伸手在侍卫丁的脑门儿上屈指弹了一下,“不就是两个孩子一起洗个澡吗?即便有一方亏损,那也绝对不是我们家小蜜斯就是了。”
我勒个去!
叮咛丫环筹办沐浴水,守在别院外的甲乙丙丁同时开起了小会:
“甚么?小蜜斯要在苍凌的房间沐浴?”侍卫丁惊呼一声,然后仓猝抬高声音,“用上前制止吗?还是先跟老爷汇报?”
额――
“另一枚戒指在你那儿?”固然阎苍凌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格外必定。
“对。”
把门一关,阎梓绯非常男人的一扬下巴,“来,咱开端脱衣服吧!”
“你找的是这个吗?”顺手将一件玄色外袍披在身上的阎苍凌懒洋洋地靠在屏风旁,发梢滴落的水珠自他的颈间蜿蜒划过,流入那微微敞开的肥大胸膛。
对于跟面瘫正太一起沐浴这件事,阎梓绯是完整没有甚么羞怯感和耻辱感的。
蒸腾的白练回旋在半空中,房内漾开一层昏黄的梦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