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何人?为安在这竹林以内?”
“送汝。”
慕白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祝红衣依言走到几棵有如拳头般粗・壮的绿竹前,细心察看了一阵,像是对劲的一笑,而后沉寂的凝气于掌,高举右手,呈劈砍式狠狠朝着竹身划过……
闻此,男人收起短笛,悄悄的凝睇着祝红衣半晌,才淡淡的开口:
点头,红衣男人不再言语,祝红衣却顿了顿,有些谨慎翼翼:
“如若伐竹,须得用竹叶作刀。”
其萧音动听动听,妙韵天成,却好似含蕴着一种说不出的幽恨之意,既像国破家亡,满怀悲忿难明,又似受欺被侮,痛恨积郁难消。刹时,就好似六合间,也被一股股苦楚肃杀之意所填满,就连天上的星月,也都黯然无光了起来,寥寂而凄凄。
“却不知……前辈又是何人?莫非也是这凌华峰的哪位师兄、长老?”
慕白尘神采还是充满清愁,语气淡淡,如同春季细雨,温和,却莫名给人一种悠悠的凉意:
祝红衣愣了愣,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