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起上辈子身故魂灭、一颗心被人毁得甚么都不剩。
逼出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手腕猛一转,剑尖所抵处的水波刹时凝住,敏捷龟裂,只闻“嘭”的一声,与深渊同色的力量炸裂开来,碎片四散。
翁白术一向沉默,为甚么返来?
翁白术低头望着蹙眉哑忍的秦修,盗汗浸湿的发丝黏在脸侧,眼睛盯着本身的一咎发丝,仿佛在入迷又仿佛没有。大师兄受伤的时候甚么样?脆弱而倔强。而秦修……不一样,仿佛不管甚么时候都是那么放肆,连眉头皱起都偷着放肆不成一世的味道。
听到大师兄堕入险境那一刹时,整小我仿佛没魂了,待回过神来才晓得本身干了甚么。到底是甚么,让他被狠狠伤过一辈子也解不开。
翁白术看也不看,回身仓促拜别。秦修很想喊住他,可惜下腹的疼痛让他喘口气都难。待翁白术的脚步声淡了,断续疾烈的喘气中才飘出微不成闻的几个字,“傻、缺……出去、才……能喊、长老救人啊……你他妈……算个、屁……”
或许是晓得大师兄还不会死,有充足时候出去喊人来救他。
又过了好久,眼下还是黑蒙蒙的一片,被一团沉寂的暗中包裹着坠落,不晓得绝顶,最后只会本身逼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