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篁,清篁......”顾攸宁喃喃道,有些失神,手上九节鞭的监禁却被她摆脱开了。
“呵。”清篁站在那边,收回一声嘲笑,“本君倒是要看看,本君在此,谁敢过来。”
沉寂了不过四息,第二道天雷便落下,它与第一道天雷比拟,粗了整整一圈,与顾攸宁的手腕比拟还要更粗些。
清篁怕是已经晓得了这场天雷不会是那么纯真,才会决计不让顾攸宁看到本身的脸部神采。
“就算那几个不相干的人不消分开了,又如何样呢?他们不会带着宿世的影象,还是是从陌生开端,顾攸宁,你所做的,底子半分意义都没有!”
但是清篁他并没有神通啊!他如果直面天雷,那只能是用精神硬抗!
“清篁,不成以。”顾攸宁一边摆脱着身上的九节鞭,一边对他的背影喊道,“清篁,你没有神通,不能受那天雷!”
第五道天雷顺着第四道天雷蜿蜒而下,盘绕上清篁,不知是不是顾攸宁呈现的错觉,她闻到了一种皮肉烧焦的味道。
坐收渔翁之利,待到清篁接受完整个天雷,他再呈现,岂不是再好不过?
清篁的威胁很管用,何况不等天雷降完,虾将定是不会出来的。
“你为了戋戋几个村民,就要让他吃如许的苦,顾攸宁,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劫必然是脱手了。
她昂首,天上的云没有散去的意义,也就是说,起码起码,另有两道雷。
他考虑的非常全面,先是用九节鞭袒护了顾攸宁的气味,又将她的指尖血抹在了本身的手上,粉饰过天雷。
仿佛本身每一次都拖累了他,和本身在一起,他到底受过多少次伤?
也就是在现在,顾攸宁脑中呈现了一个声音:
神通反噬他没有体例,这天雷本身总能替她分担些。
面对天雷,只能用神通尽量护住本身,从而减小天雷对本身的伤害。
想到这里,顾攸宁的眼微微有些泛红。
看着清篁的背影,顾攸宁更加感觉揪心,她扫了一眼四周,又冲清篁喊道:“清篁,你给我松开,莫非你不怕四周有人埋伏着,就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
每一次的天雷都不会只是叠加,每多一道雷,不但仅是翻倍的伤害,而是成倍的伤害。
“都是因为你所谓的仁慈,才会形成现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