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确是荒唐!玦儿好得很,那里就被养歪了?他既是宗子,又是嫡子,那爵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颜玦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本身的事情,我来讲罢。官家可否记得,三年前,官家抱恙,我阿弟颜钰进献了一支千大哥参?”
官家点了点头,那老参品相完美,实在是罕见的很!
陈望书说着,哽咽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微微的抬起了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颜玦说着,讽刺的笑了笑,“我想着都是一家人,她哺育我不易,财帛乃是身外之物,就算二弟进献了人参,官家亦是更心疼我。”
果不其然,他一转头便陪着媳妇儿屁颠屁颠的回门去了。
官家垂了垂眸,看了看一旁做着的颜玦,这小子,更加的乖张了。
“玦传闻官家病了,想起嫁奁票据里有这个,忙从库房里翻了出来,心急火燎的想要送进宫来。可……可她说我穿得肮脏,怕冲了圣颜,将我拦下了。”
“如何会?父亲从小便教诲望书,凡事都逃不开一个理字。夫君甫一出世,便没了母亲。国公爷长年不在城中,夫君善于夫人之手,早就把她当作的亲娘。”
“不能因为颜玦是你的夫君,你便胡乱的来保护他!”
“可这回分歧……这回有人要我的命。”
“我换了衣衫出来,她便哭着站在那边,说她就是翻开看了下,却发明那参已经腐了……用不得了。转天二弟便不测得了一支……”
“她娘家哥哥本年打赌,输了好些,那追债的人,日日在门前闲逛。我因为尚未立室,我娘留下来的财产,都是由母亲打理的。可这么些年,没有见过一分出息,因为这债的事情,她卖了我一半的地步。”
陈望书来不及多想,又接着说道,“夫君也是这般说的……可本日凌晨,我们在回门的路上遇刺,紧接着便有人控告,夫君乃是杀人凶手。”
“那老参是我娘留下来的。您也晓得,我娘祖上亦是出过大官的人家,那支人参代代相传。厥后盗窟闭幕,留下的统统东西,都一并当作我娘的嫁奁,送到了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