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娘是挖矿的吧,才气够留给他留下一大匣子这类所谓独一无二,白里透着黑的玉扣!不是我说,你若回城了去查查,指不定人相亲一回,就送一回这玉扣。”
翌日一大早,东方鱼肚方才泛白,陈家的车架便安排上了。
李氏也啃了一块饼,她的眼下乌青乌青的,瞧着像是一宿没有睡。
木槿结结巴巴的指着桌面说道,“姑姑……女人,你把小公爷的玉扣拍断了!”
陈望书摇了点头,她先前也是这般想的。
端五节的时候,陈人除了在门前插艾菖蒲,更是爱好用这几种草药煎了水来沐浴,驱除蚊虫。
“这小公爷越看重我们女人,待今后,女人的日子就越顺利不是。奴瞧着您刚才也非常保重,怎地一转眼,就弃之如敝履了?”
木槿点了点头,做了一个缝嘴巴的姿式,“女人放心,奴生是女人的人,死是女人的鬼!”
夜很快就深了,许是因为白日产生了太多事,夜里这庄子里,早早的便熄了灯,一宿无话。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拿起那玉扣一瞧,倒是发明了玄机。
陈望书迷迷瞪瞪的跟着母亲李氏上了马车,接过她递来的肉饼子啃了啃,“怎地不见长歌?”
“提及来,大娘子发展歌的时候,可真是吃了很多痛苦。这孩子今后定是个有出息的,好好孝敬大娘子的。”
她们女人,当真是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陈望书一惊,陈长歌走了,那她要木槿办的事?
屋子里顿时沉寂了下来。
陈望书颠了颠手中的篮子,往里头翻了翻,果不其然翻出了一瓶雄黄酒来。
“这端五也过了,书院的假也差未几了。我想着他同长昀如果进了城,还得再出来,来回折腾,不若直接从这边去书院,还近一些。摆布也没有甚么行李。”
一旁的木槿仓猝趴到床边,四周的摸了摸,摸了好半天,方才摸到陈望书扔的安然扣,又拿过来,搁在了陈望书的手内心。
陈望书一言难尽的关了窗子,顺手将那安然扣往床上一扔,提溜起了那一篮子草。
她想着,看向了一旁正在筹办湿帕子给她擦手的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