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清和只能迂回行事,对道玄真人细心地分解了这些年来道凌的所作所为,他乃至不顾自家福星的醋意,把当初帮忙姜皓川拜入玄机门之时趁机打压道凌的事都抖搂了出来,但是获得的成果竟然是……道玄真人捏着清和的脸说:“你这家伙的心机老是这么重,不愧是能把我耍得团团转的老朋友,你想太多啦!”
“呿,本人天赋异禀,大可在这两三年内晋升化神期,而后力压群雄成为魔道至尊,到时我就当众宣布莫成渊是我罩着的美人,看谁还敢抢我们家的灵石?”姜皓川嘿嘿地笑了几声,伸手重挑起清和的下巴,得瑟道:“我的大美人,比及了阿谁时候,你的修为拍马也赶不上我,你就只能乖乖地被我包养,再不能说我趁人之危了。”
“如何,你想趁人之危?”清和手上没有力量,语气中也没有激烈的怒斥和不满之意,乃至连身材亦没有涓滴紧绷,他还是轻松舒缓地靠在姜皓川的怀里,整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却只这么一句轻飘飘的反问,就把“姜恶霸”给打回了本相——迎视着心上人因伤重而略显暗淡的眼眸,再看看那尽是血污的衣衫,“姜小绵羊”的色胆立时萎了,心虚气短地说:“我、我只是筹算帮你换身衣服,没别的意义……”
听了好半晌后,姜皓川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难怪那妖妇要他杀了,以她两百多岁的高龄,重新修炼是绝对来不及了,不像你……”虽是贬损了已故的情敌,但说到这里,他还是难受了起来,语气闷闷地续道:“可惜你将近二十年的苦功就这么白搭了,重新修炼到金丹期起码也得十来年吧?都是那妖妇害的,不然我们都会好好的。”
“颠末端此次的事,我的身份很难再保密四五年了。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更何况两三年今后就要召开魔道至尊大会,到时候甚么不测都有能够产生,若我还是气力不济,就连道玄都一定护得住我。”清和半敛双目,语气淡淡,趁便把他敬爱的师父也拖下了水,“即便他能勉强护得住我的人,也护不住我的洞府。以是我从一开端就不筹算走重新修炼的门路,非要另辟门路不成……戋戋一个尸宗余孽还不值得我华侈四五年的时候。”
因而姜皓川毫无疑问地又惊又怒,“上一次自爆金丹把肚子开了个大洞?是甚么时候的事,难怪你之前从没提过这个秘法……你给我讲的宿油滑事到底删减了多少啊?!”
清和心知他家福星这是不想给他的“旧爱”半点机遇,又见道玄真人像个长幼孩似的负气,不由发笑道:“这类话都说得出口,师父你还真是为老不修啊。”
但是飞舟里的氛围已跟当初大相庭径,各派幸存的弟子们东倒西歪地软倒在舱内,大师伙儿都没甚么精力力量说话谈笑了——只除了姜皓川,他没伤没病、生龙活虎,独自抱着清和嘘寒问暖体贴备至,直把道玄真人酸得牙都软了。
瞅着福星那敬爱的神采,清和笑而不答,把头埋进对方的怀里放心肠睡了。
道玄真人定好的飞舟行进线路,是横向超越中心大6飞往东大6,如许最节流时候,只需求两个多月就能到达东大6。再然后,他筹算先把别的几个门派幸存下来的弟子送返各派,最后才回玄机门。
微微抬起家子,清和揽着姜皓川的脖子奉上了一个热忱的长吻,直把人吻得晕晕乎乎了,他才似笑非笑地说:“我固然伤得不轻,但满足你还是能够的……想要嘉奖的话,就本身坐上来。”
“对了,不如你把自爆金丹的节制秘法教给我吧,今后再有甚么伤害都能够换我来爆……”说着说着,不等清和回应,姜皓川蓦地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随即又感觉有点不当,“咳,总之不管如何,能学会如何自爆金丹而不死还是很有效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