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贵妃那一回扇了他一巴掌,他就发明本身浑身都有些不对劲。

这是浮云殿位于贵妃寝宫边的露天混堂,四周鹄立着雕镂精彩的灯柱已经燃了火烛,将全部后院照得腐败,现正值寒冬时节,北风凌厉,停了一下午的大雪又开端纷飞。此情此景,美得令民气醉神迷。

廖迁看着她,寂静不语。

他本日实在是受了大刺激了,一时想到贵妃没有子嗣今后将再无依仗,恐怕今后处境苦楚,一时又想到贵妃本日梅林之语,虽还是同昔日那般阴狠,但已经满含对天子的怨怼……

“廖迁,你给本宫站住!”唐诗拂开缎被,身上仍然披着廖迁的大氅,赤着双脚,几步踱到他面前。

她这话固然只是疑问,但廖迁较着想得更多,一眨眼,他已经转过身跪伏下去,行云流水地连唐诗都来不及反应,口中已经请罪道:“是奴婢逾矩了,奴婢是担忧贵妃……”他想起贵妃在亭子里的那番话,以他绝佳的耳里,天然是将两人的密谈一字不落地全数听在耳朵里了。

“娘娘……”廖迁动了动唇。

唐诗抬头靠坐在温泉汤池的汉白玉混堂壁上,舒畅得满身都建议了颤栗,光滑清透的肌肤也被熏得爬满了诱人的粉色。

她悄悄笑起来,笑容中既对劲,又显出几分天真的娇憨。

对着这么张美人脸,他跪在她身前,昂首毫无收敛地凝向她,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猖獗,反而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啊喂,色女你搞错重点了吧?)

他的难堪和挣扎,全都被唐诗十足看在眼里,可她却不筹算就此放过他。这么一个绝佳的独处机遇,又是在他毫无防备的落入她手里的时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心机百转千回,廖迁潋滟的双眸悄悄从唐诗的脸上一扫,在她怔愣间,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敏捷地互换了姿式。

廖迁安闲地迈着步子走近,他不知何时卸下的长发像夜色一样倾泻下来,发丝掠过耳际,在夜幕中燃起的火烛光芒下显得极尽柔媚。他晓得唐贵妃就倚着混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手上仍稳稳地斟了一杯酒。

她此番的挑逗实在是胆小至极,廖迁即便泰山崩于前而面色稳定,现在也不由脸上闪过一丝长久的错愕和憆惶——只听“呯”的一声,在他反应过来以后才发明,他一失手竟将贵妃甩到了温泉池中,激起了偌大的水花。

“娘娘小酌也就罢了,多喝伤身……”他话一落,手上的酒一滴不剩地全灌到他本身的口中。

唐诗看得目瞪口呆……

廖迁被她勾着衣衿,一步步地迈向床榻,直到被她重重地一推,抬头倒在了柔嫩的衾被上,再看俄然绽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的唐贵妃,下一瞬,就坐到了他身上。

她伸手,取向他手中的酒盏,“一不谨慎”触到他虽露在寒夜中却仍然温热的手,她心底有些想要发笑,面上倒是一本端庄,只是廖迁将酒盏握得紧紧的,仍她如何施力都夺不过来。

唐诗转过身,双手趴着水池边沿,热气腾腾、雾气满盈下,将她的面靥衬得更加奥秘,直到廖迁将酒递到她面前,她的视野从小巧的玉制酒盏移向他苗条的手臂,又持续上移,逗留在他比平常女子还要仙颜的脸庞上。

他谨慎翼翼地将唐诗安设在床榻上,替她紧了紧被子,又马不断蹄地让人备了好几个汤婆子塞到被窝里,等这些宫人得了他叮咛来去仓促地完成了任务,就又被他挥散从速,手上仍不忘取了棉巾走近。

“娘娘,你到底想玩甚么?”廖迁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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