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凉渊所说,白澈在遭到侵犯时曾奋力抵挡过,她的勾月簪也是以折断了。这证明犯人被勾月簪伤到过,可不巧我身上就有伤痕,我就这么做了你的替罪羊!”

朱烟眼底没有涓滴害怕,猛地挥鞭将火球一分为二,谁知两个火球竟蓦地调转方向,再度向她袭卷而来。她忙不迭把长鞭甩成螺旋状,一举将火球撕成了燃烧的碎焰。

“就算我被勾月簪伤过,那你又凭甚么鉴定,我就是非礼白澈的时候被伤到的呢?”

“放开我!你又要带我去哪儿!”聂祈胡踢乱蹬道。

聂祈几近要信赖夜临君就是犯人了,但卓燃那句“一再否定”,又让他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朴。

卓燃这才收回了匕首,心想深海里也不知有甚么妖鱼巨怪,凉渊这家伙还真是喜好乱来。

海风吼怒,卓燃眯着眼睛了望远方,只感受眼皮模糊跳动。从上船的那刻起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怕朱烟那丫头也在这艘船上,而他只能尽量收敛气味,以防被她用术法感知到。

保护这才道:“殿下潜入深海查探了,我们在等待策应他。卓少帅,真要脱手我们一定输给你,只是不想跟你脱手,还请你客气点。”

“你……”卓燃气堵,眼看船顿时就要开了,只好仓促买了船符,排在人群后检符登船。

“已经两个时候了。”保护忧心忡忡的环顾着海面,海面一片波光粼粼,没有任何异象。

卓燃找来几棵止血药草,他把药草咬碎,然后将汁液涂在聂祈的伤口处,边涂边问聂祈疼不疼。

这时朱烟嘲笑一声道:“我看这家伙周身似有煞气,想必是甚么正道鬼族,他到底是你的甚么人,犯得着你这么体贴?”

“你没事吧?”卓燃孔殷地揽过聂祈一看,只见他脸上多了一道血痕,伤口正往外渗着血珠,对比着他那惨白的肌肤,格外的刺目。

“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聂祈疼得满身冒汗,只见卓燃正皱眉盯着本身胸口,盯着那块刺目标双新月疤痕。

卓燃衡量了会儿,便筹算雇一只划子过海,谁知聂祈已经像风一样,飘到那艘豪华的楼船上去了。

卓燃拧着眉头,现在他除了等,仿佛别无他法。他沉浸在焦炙中,涓滴没发觉手腕上的玄铁圈在闪光。

卓燃没接话,阴沉着脸走过来,冷不防将聂祈摁在了草地上。聂祈错愕地瞪着卓燃,不料卓燃竟直接跨坐在他腰上,又一把将他的衣袍扯了开来。

聂祈听懵了,勾月簪是白澈的宝贝,是她崇高身份的意味之物,所以是独一无二的。但他不会仅凭这个伤痕,就信赖夜临君会对白澈做那种事。

傍晚时分,港口泊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最惹人谛视标是一艘豪华楼船,船身共有三层之高,雕梁画栋,灯火透明。

“喂——”卓燃欣喜地冲保护们挥了挥手,飞身跨过雕栏从高高的楼船上跳了下去,精确地落在了划子中心。

她神采一变,当即把持术法感知卓燃的位置。可等她追上去的时候,才发明本身追着的只是一团金焰,而卓燃本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聂祈一眼就看中了那艘船,但卓燃并不筹算坐船,而是找人扣问有没有鲸夫出海。鲸夫能够用号角把持灵鲸,让灵鲸载着人们过海,这是一种陈腐的渡海体例。

“他下去多久了?”

“我就不下去,有本领你上来打我啊!”聂祈双手扒着雕栏,嘚瑟地冲卓燃吐舌头。

翌日晴空万里,楼船在海面行驶着,远方垂垂呈现了一座蓝色的庞大岛屿,还稀有座小岛在周边星罗棋布。岛屿上模糊可见冰川城楼,银树红花,气势澎湃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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