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目瞪口呆的看着堂上这戏剧化窜改的统统,恩公竟然真的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王府二公子,方才还被知县大人叫人按在地上要打板子,现在却一回身成了王府二公子,而高高在上的知县此时跪在了堂下不断的告饶。
一骨碌就窜到了郑明身边,将按着郑明的几个公差慌乱的推开,就去扶爬在地上的郑明:“公子都是下官有眼无珠,不识公子你这尊泰山!”
衙门里头的差役,向来没见过昔日里威风凛冽四平八稳的大人,竟然是一名‘风火轮’,的确能够用健步如飞,就到了二公子面前,将困着二公子的几人给推开了。
就闻声被他称着侯爷的中年男人,开口,一脸神采严肃的说道:“祝敬你既认得本侯,那也不消本侯多说,本侯来此是奉郡王均令接二公子的,现在你还不快快给本侯撤了这合座公人,放了二公子!”来人恰是在王府里主动请命的郑袭。郑袭见二侄儿固然被按在地上,却仍然无缺无损,内心大松一口气“还好辛亏赶得快,在迟了半刻说不定,就见到的是一个血肉恍惚的二侄儿,到时候如何向兄长交代!”
祝敬手上用了劲,想要把二公子给扶了起来,却发明二公子并不借了他的力起家。一脸悲戚的刚想要说话,就闻声二公子说道:“祝知县,你说过即便王府二公子在此,只要他犯结案,你也定要秉公办理,现在你已经把我定为了与牛大力一起掳掠银两的朋友,要打我的板子,这板子还没打,还请你秉公办理!”
待来人五叔郑袭道明环境,这厮立马就跑来向他告罪,要立即扶了他起来,只是既然已经被按在了地上,岂能就如许等闲便起来,岂不是把我这延平王府的二公子太不放在眼里,是你想让趴着就趴着,想让起来就起来的!
忙快步从大案前面走了下来,一揖到底神态甚是恭敬的说道:“不晓得侯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内心还在想着,如何侯爷来也不提早打声号召,好歹他也算半个侯爷阵营中的人呢!
也不往堂后的椅子坐上去,郑明站在大案前面,两眼直盯着祝敬就喝问道:“祝敬你可知罪?”
二公子发话谁敢不从,固然他们顶头下属是知县祝敬,但是二公子是王爷次子,连着天兴县都是他们家开的,谁还敢不听二公子的话,统统衙役稀里哗啦就撤了出去。
快步走了上来郑袭一把拉起郑明,驯良的说道:“都是一家人,你不必多言,这些都是为叔父应当的!”
一句话吓的祝敬,神采刹时就成了猪肝色,他想起了张彪之前所言,要取了他项上人头,内心悄悄就担忧起来,恐怕对方真的要取了他的人头,赶紧道:“张军爷实在是下官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获咎公子和你,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与下官计算!”
起来的郑明先是向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见礼道:“五叔辛苦了,侄儿谢过五叔星夜兼程赶来!”给郑袭正式做见面礼与伸谢。
一边的李汉生和杨威见半路杀出一名侯爷,并且那位白衣青年竟然真的就是王爷的二公子,两民气知局势已去。而昨夜欺诈郑明那两位差役,见此景象,早就神采发青的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就连他们的大人都要颤颤巍巍的告饶,至于他们现在却连告饶的资格都没,心中早已悔怨千万遍,昨日为何要多事?
“好一个秉公办理,那本公子问你,牛大力一案,你又作何解释?”郑明把惊堂木往大案上就是一拍:“你凭甚么就认定牛大力就是掳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