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众们纷繁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并道:“阿门。”
“母亲……你看到了甚么?”
哼唱着一首陈腐的歌谣,她摘下了脖子上挂着的捕梦网,将它挂到了床前。编织精彩的捕梦网,柔嫩的羽穗天然垂落,愿它本日亦能捕获入眠时的梦魇。
在这戈壁当中,在那金黄沙丘与蓝天交界之处,涌出了不成思议的碧海。
顾雪看了他一眼,付昱凌面上的神采淡淡的,带着浅笑,仿佛这是一件极平常的事,和他数分钟前扯开空间,全部身形从无到有,一步踏入此地时的神采没有甚么分歧。
那么,不过半师之谊的许天昭,更不必言。好笑许天昭怎会以为,当初能对胡良工动手弑师的他,本日必会对他尽忠?
做了个手势,换来黑哨冷冷一哼,举头挺胸走在了前面。
当那一日,那些外来者们在餐桌上享用着焦香鲜嫩的火鸡,一如印第安的先祖在多年前为其炙烤的那般甘旨,同时,那些人的脚下也踩满了他们先祖的皑皑白骨。
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