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你……我没有杀过你啊!”
近了,很近了。
“你……你到底……”
当温言言一摇一晃的走到了阿谁没有树木掩蔽的处所时,声音戛但是止,接着伴跟着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响,几滴温热的液体飞溅到她的脸上,她还来不及看清那是甚么,便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好久,她缓缓的展开眼睛。
温言言熟谙这个处所,这里是她在桦月时念得那所黉舍的后山,阿谁后山不高,但有很多上了年纪的老榕树,根须交叉,树冠遮天。半山上的风景也很好,能瞥见全部黉舍和远处高架火车的铁轨,之前温言言常常一小我爬上这里,带着素描本和铅笔,在白纸上画下本身目所能及的统统处所。
――一步。
人如果闭上了眼睛,耳朵便能听清的更多。
她闻声了,有一个衰老而沙哑的声音在低声吼着,腔调里充满着不成置信与惊骇,她顿了顿,并没有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