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背包,将背包和手里的袋子一起放在床头柜上,本身脱手随便的拢了拢头发,又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起来。
“小凉……”
“我的手如何了?”温言言问到。
“别动,你要甚么跟我说就行了。”
夏凉双肘撑在膝盖上,手抱着头,神采非常自责。
说着她便想往门外去,但温言言轻咳了一声,又让她愣住了脚步。温言言张着嘴,表示本身想说话,夏凉顿了顿,上前帮她悄悄的摘掉了氧气罩。
过了一会,夏凉像是确认了甚么普通猛地昂首,当真的看着温言言。
温言言看着夏凉,感受一阵心伤,又让夏凉担忧了,但是有些事,她不能拖夏凉下水。
温言言眨了眨眼睛,打量着夏凉现在的模样。她穿戴短裤和白衬衫,衬衫的扣子扣歪了一颗,一头染成苦亚麻色的中发乱糟糟的披垂在肩上,下眼眶乌青了一片,本来随时能溢出明丽笑意的眼睛现在尽显怠倦。
“你从那里晓得的……”温言言严峻起来,她肋骨骨折没有这么快愈合,一冲动就感受胸腔里一阵刺痛,当下忍不住开端艰巨的喘气,“我……我……”
夏凉悄悄的关上门,刚走到床边,便对上了温言言有些苍茫的眼眸。
她有力的眨了眨眼,开端死力回想着本身产生了甚么。
夏凉顿了好久没有说话,她拉开温言言床边的椅子坐下,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一个礼拜前,你从三楼宿舍的阳台摔下来,肋骨和左手另有右小腿都骨折了。”
就在温言言尽力回想时,病房的门被翻开了,她忍着疼痛偏过甚看向门口,只见夏凉一脸疲态的走了出去,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袋子,内里装着零琐细碎的东西,背后还背了一个双肩包。
“记得……?”温言言摇了点头,“我在这之前,不是在宿舍吗?”
夏凉一愣,转头反问温言言:“你不记得了吗?”
她的手难以行动。
“我是如何摔下来的……”温言言看着夏凉问道。
但是温言言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便是一片乌黑,她再次昏了畴昔。
温言言被夏凉说的一愣一愣的,随即她俄然记起了摔下来之前的画面――宿舍的阳台、晾衣绳上的衣服,以及边沿上的多肉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