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大师兄多亏你的药提示,昨日早晨我在藏经楼遇见一个前辈,他说你每个月都要去他那里诊脉一次,但这个月你仿佛健忘了。”
“看吧,还逞强,疼死你!快把衣服解开,你不让我给你抹,你本身抹吧!”景立秋将手中小药盒塞进皮啸天的手中。
皮啸天肿着脸,含着舌头道:“太师凶,别几角了,快呆我肥去。”
“你确切欠她很多,因为你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而你对其他的人态度一向都很热忱。”皮啸天持续实话实说。
皮啸天欲哭无泪,后背又疼的直不起腰,他只好任由景立秋澄彻烁然的眸光望着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本身。
“是的,他不但为人驯良,并且药术一流,我这盒小膏药就是厚着脸皮救了好多天赋求来的,你说我会不会舍得给你拿走?”
皮啸天一愣,后背顿觉一凉,赶紧扯紧本身的衣服道:“感谢大师兄,不消了!”说罢,他起家欲走,却被后背庞大的疼痛给压回了石凳上,痛苦地嗟叹了一声:“唔。”
皮啸天难堪的不能自已,埋着头,害臊,沉默。
“本来他是陈恩道长。”
“咩事。”皮啸天脸肿嘴中含血,口齿不清楚。
“嘿嘿,不奉告你!因为这是奥妙!”景立秋对着皮啸天的脸当真地扫视一圈后,体贴道:“你另有甚么处所疼?”
皮啸天脸上浅笑再也挂不住,语气带着一丝冰冷:“大师兄就这么喜好开别人打趣?”
“转过身去?”这四个字让景立秋想起那日在峨眉山,皮啸天换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他为甚么总在这类时候扭扭捏捏,跟个女人?
“都是男人,别那么矫情,快让我帮你涂好神情的膏药,归去睡觉吧!天气都这么晚了,你还老磨磨唧唧。”景立秋一边抱怨一边帮皮啸天涂抹药膏。
皮啸天忍不住扣问:“大师兄,你给我脸上涂抹了甚么?”
这该如何是好?
回到宿舍,景立秋并未急着带皮啸天回屋内,而是将他安设到供学徒们乘凉解闷的小凉亭里石桌前坐着。
“对啊!我给健忘了!没想到你在藏经阁遇见了陈恩师叔,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