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骋话说的肆意,人也打扮的跟身后族人一样随便,脖子上耳朵上腰上挂了好几个小东西,零琐细碎的比鹰绰这个女人看起来还花梢,因为身在高处,更显得鼻孔对人,重新到脚的桀骜不逊。除却这些,一张日晒略多的脸上,笔挺的鼻梁,通俗的大眼,稠密的眉毛,如果何来在此怕是口水又要决堤。
这张嘴真的很欠扁,鹰绰仿佛也不如何在乎。
嘴上说着好,右手握住马鞭从天而降,带着凌厉的风声照着鹰绰劈脸而下。鹰绰闪身躲开,短刀奉上,雪亮的刀光闪过,将鞭梢最末端削掉一截。
得,两个棒棰凑一块了。
贺兰勤:“老朋友,马骋。”
这才是真格的啊,他们那两下子就是恐吓人罢了!
何来:我这饽饽该有多香啊!
“哈……”马骋不给面子的嘲笑一声,“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我抢过来就是我家的!”
“马公子如此敞亮,客气话就不消多说了。人是我鹰家的,我要定了!”
妈呀,快跑啊!
马蹄声愈发清楚的传进世人耳中,鹰绰带来的人已经做出反应,面向声音来源方向,一模一样的短刀握在手中,整齐齐截的就像一个模型刻出来的,堪比何来印象中国庆大阅兵的方阵。
“鹰绰首级,鄙人并无歹意。”
何来背靠着贺兰勤柔若无物的衣衫,感受那种有力感更加较着了,她衰弱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啊?”
鹰绰嘲笑着,短刀在手:“抢人没题目,先过了我这关!”
“贺兰公子一人一马出行,天然是艺高人大胆。且都城这处所,你比我们都熟,需求防备的倒是我们。”这个时候,她和马家倒有些像是一系的。
贺兰勤毫不减速,飞身跃下拦住鹰绰,由着白马载着何来先跑了。
鹰绰将手中短刀挽了个花儿,笑吟吟道:“这么巧啊,我也是重担在身。”
鹰绰公然罢手,贺兰勤点头请安,忙飞速掠过,追上白马,将颠的要吐出隔夜饭的何来扶了起来,控着白马转进林中。
鹰绰:“人给我,我走的快。”
“老迈啊……”何来的一众山匪部下这才反应过来,撒丫子追过来,可连贺兰勤两人都跟不上,跟别提马了。最为淡定的就是跟着贺兰勤的少年,眼看一场大战期近,不声不响钻进山林躲了起来。
“是不是还不必然,这话说的太早了吧。你有甚么证据?”
何来趴在马背上叫的声嘶力竭。贺兰勤和鹰绰短短一个呼吸间已经硬碰硬的过了十来招。一边打一边朝着白马的方向追。
鹰绰:“哼,我鹰家之人天然该由我来庇护!”
山路绝顶,马队突现,随之而来的是飘飞上天的昏黄灰尘。